理直气壮地歧视农民

http://talk.163.com/06/0614/11/2JIS5IDN00301IJO.html
作者：云栈洞主人

　　中国农民很穷，很苦，是最受冤枉的一个群体。在计划经济时代，在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的裁剪下，农村被迫向城市输血，勒紧裤带支援城市建设，这很不公平。更不公平的是，在三年人祸期间，活活饿死了三千万种庄稼的贫苦农民，而不种庄稼的城市人因为得到粮食的优先供应而饿死极少。改革开放后又如何呢？医疗产业化，让没有医保的农民们承担虚高药价的同时，又常常因为恐惧医疗事故而战战兢兢地塞红包给医生，看不起病以至延误病情的也很常见。教育产业化呢？不合理收费和教育投入的严重不公平，让原本贫穷的农村孩子在和城市孩子的竞争中输在了起跑线上。此外，他们还得用自己的血汗，供养一个个畸形膨张的官僚机构和众多欲壑难填的贪官。遥想当初，他们听信“民主”口号，推着手推车支援内战，一鼓作气将蒋光头赶出了大陆，想不到后来却承担了这么些后果。农民这样惨，怎么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歧视”他们？好心的网友或许想探过手来，摸一摸这个叫“云栈洞主人”的额头，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发高烧了？


　　先来讲个故事吧。越国大夫范蠡辅佐勾践复国后，先是去齐国当了短时间的官，后来跑到宋国一个叫陶的地方做买卖，发了大财，得名曰：陶朱公。这时范老板的一个儿子在楚国犯法了，他慌忙打点好金银珠宝，准备让身边的小儿子前去贿赂楚王宠爱的一个太监。正在这时，一旁的大儿子不干了，寻死觅活地非要自己去。（老大考虑的是自己作为长子不去救弟弟，就有无能的嫌疑而不光彩，还是必须向世人展示自己和犯事弟弟之间感情深厚，这个云某不得而知了。）不得已，老范只得同意。在大儿子带着财物出门时，满头银发的范老头垂泪悲叹：“我那楚国的儿子命不保也，555555。”大儿子不以为然，雄纠纠，气昂昂，发兵楚国去者！到了楚国，他找到了那太监，送上了孝敬。那太监也是吴思的祖宗，把潜规则玩得滴溜溜的――“受人钱财，与人消灾”么，于是到了楚王那里叽里咕噜了一下，楚王就弄了个大赦，将监牢里的罪犯统统放了出来。那大儿子一看，原来楚国有大赦呀，看来我家那些好东东白送了，大大的不划算，啊呀呀，心疼得不得了。于是这傻小子兴冲冲地跑到太监那里，将财宝要了回来。那太监一看：“嘿，你小子走召弓虽！”说着就又去楚王那里嘀咕了：“江湖传言那陶朱公大大的坏，您把其他人都赦了，范老头的儿子还是‘咔嚓’了吧。”就这样，弟弟被处死了，老大扛着财宝眼泪哗哗地回家了。到家后，大儿子问他老爸：“您当初怎知我肯定救不回弟弟呢？”老范摩着大儿子的小脑袋，不胜苦楚地回答道：“傻孩子呀，你小时候咱家穷，所以你很吝啬，这样大笔的财富送给人家，你内心肯定很不乐意，要坏事的。而你家里的弟弟小时候，咱家已经很富有了，不在乎那么点钱财，所以他去了的话，肯定能救回来。”说罢，爷儿两个抱头一顿痛哭呀。

　　上面说的是一个人早期的经历对他今后的观念、行事都有非常重要的影响的。在心理学里，还有个早期经验的概念，那可是深入潜意识里的影响了。作为个体，环境对其有深厚影响，群体又有多少差别呢？在环境，在传统习俗的影响下，任何一个群体有其共同的一些特征，这些特征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相同等级的群体之间，正面和负面的各项指标所占据的份量也不一样，在特定的历史时期，有的群体正面多一些，负面少一些，而另外一个群体可能就相反。这里我必须强调“特定的历史时期”这个前提，因为人是活的，历史是不断变化的，观念是不断更新的，生产力是不断发展的，在一个时期内比较合理的观念和行为，在另外一个时期就不一定合适了。就中国农民这个群体，他们在历史上曾经作出个巨大的贡献，创造出灿烂的文明，可现在他们已经不适合时代的发展了。他们目前的尴尬正是他们根深蒂固的农耕传统决定的。文化传统都是有巨大惯性的，而有着两千年农耕传统的惯性，使得一些愚昧落后的东西深入农民的骨髓。近200年血淋淋的社会转型过程中，起绝对决定作用的就是农民的观念，慈禧、康有为、袁世凯如此，蒋亦然，毛不免，邓继之，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啊。假如善意期待“毕斯功于一役”，以冀迅速转入现代文明，吾固知不可得也。（当然，这里强调必然性，并不否定偶然性的存在，所以相关责任人作下滔天罪孽，如三年人祸和十年动Luan，是不可饶恕的。同理，反思纳粹暴行的德国人也决不至于愚蠢到反过来将希特勒认作“民族英雄”。）

　　有人要问了，不是提倡平等么？歧视终究是不好的吧？更何况歧视的是占中国大多数的农民？嘻，先生谬矣。其实一个群体是有其共同的特征的，这些特征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不好”的。比如，乞丐，有个“不好”的特征－不讲究卫生，虽然个别还算整洁，整体上这一点是抹煞不了。不讲究卫生当然是“不好”的，构成了歧视，但是事实。同样道理，海盗，作为一个群体，有个共同的“不好”的特征是凶残，这也构成歧视，但是事实。在求职招聘过程中，歧视更多了，有对业务不熟悉的歧视，有对知识准备不够的歧视，有对形象不好的歧视等等。有人以实际生活中招聘人才的感受来反对歧视农民了，他觉得同样学历，农村出生的孩子，不比城市出生的差，甚至常常见到比城市孩子优秀得多的例子。这个问题很简单，他所面临的是一种不对等的比较。试想，假如农村里1％的人能考上大学，而作为城市的北京孩子，假如50％的人能考上，由于农村孩子的基数大，站在招聘者面前的人数也不少，他们总体上比那些城市人含金量高一些，很正常呀，因为他们通过了更加严格的多重考验，包括知识、心理素质、学习和适应能力等等。到了公司里，歧视依旧存在，一个普通员工的话语，不可能和总经理的话语有同等效力。另外，所谓的少数民族政策，无论是中国大陆的，还是美国的，还不是歧视？还不是区别对待？所以，歧视无处不在，也可以说，公平是相对的，不公平是绝对的。

　　歧视总是有其合理的理由的。比如，美国大学招生时优待少数民族，可大家去浏览美国大学的网页，极少看到黑人教授的。所以然者何？文化惯性也。再比如，美国佬天生追求自由民主，为何当初女性没有投票权？原来，从总体上来说（这个前提少不得！！！），女人是透过男人的眼睛来认识世界的，她们的知识面，她们的思考方式，她们的动手能力等等远逊于男人啊。大家看，已经鼓吹“男女平等”N年的今天，行行业业最出色的肯定是男性，或者说男性占据绝大多数，即使被认为可能是女性强项的裁衣和烹饪。（女性网友们先别急着飞砖啊，你们是女性中的佼佼者，比起我这号烂男人，自然强多了啦，所谓“巾帼不让须眉”是也。）

　　既然歧视必然有理由，歧视农民的理由在哪里？可怜的中国农民糟糕在哪些地方呢？先来看当前农民的大环境：目前中国处于历史大转型的过程中，自1840年起，从农业国家，逐渐转向工业国家，从政治上皇权Zhuan制逐步转向自由民主。之所以至今未成，关键就是农民意识转变的相对滞后。在这一时期，总得说来，中国人在努力摆脱那种传统的农民意识，但没有清除彻底也是显而易见的。早先的人，如M，农民意识很浓，整个书房里堆满了线装古籍，连一册被正式场合奉为“经典”的马列书都没有（又一个玩潜规则的高手呀，呵呵），盖大红被子，吃红烧肉，不刷牙，在全国只看样板戏的时候看传统戏，称呼女作家为“妃子”……这样的人连他的“好学生”兼爱人（温馨提示：“兼”字前后二词不可互换，因为“好学生”是主要身份）都要说他“土”。这样，他搞出大跃进呀，他让汉奸农民陈永贵当副总理，让交白卷的张铁生当教育部长等等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很好理解了。再来看具体的农村：以前有个著名的笑话，记者在西部采访遇到一个放羊娃，记者问：“放羊干嘛？”小孩答：“挣钱呗。”“挣钱干嘛？”“娶媳妇呗。”“娶媳妇干嘛？”“生孩子呗。”记者又问：“生下孩子干嘛？”答道：“放羊呗！”现在搞西部开发，有电视记者追踪采访扶贫情况，问一老农：“去年扶贫工作组送你的几只小羊羔在哪里？”老农一摸嘴：“吃啦！”镜头前那厚厚的双唇和满不在乎的神情是很吓人的。正是这样的农民现在还占据了中国人的大多数。那么，现在很多西装革履、满口鸟语（鸟语，俗称官话、官腔者也，非人类语言，故云某尊之曰鸟语）、一手洋文，已经算是“精英”的人物又怎样呢？骨子里他们也是农民，比如，学习国运日蹇时慈禧的超豪华寿典，在现代社会还搞出个花费纳税人上千亿血汗钱的大典，以供一人观赏，令西方文明社会瞠目结舌；比如，放言学习朝鲜古巴，追求万马齐喑；再比如，不实行新闻自由以方便快捷、世界通行的方式获得准确资讯，而是玩什么“调研”，甚至中途突然下车以求“真相”，这些都是很农民很农民的。前面讲的是几个具体的例子，那概括起来，农民有哪些特点是很糟糕的呢？作为农民的作者根据亲身经历，简单归纳出下面几点，供各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