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06-04-04 09:53:04
来自:站务休闲/闲聊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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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日、美、台对大陆动作频频,可见美国的战略重心很快就会从海湾转向东亚,直指中国大陆。从美国的角度来看,大陆以她表面上的繁荣形成了一种“软力量”,是对美国“新秩序”的一种“潜在的威胁”。更何况大陆又是最后一个有份量的“共产主义堡垒”,自然成为美国的心腹之患。
当前世界的总局势是大战前的序幕刚刚拉开,美国开始了对“邪恶轴心”的第一次扫荡,这情况颇似二战前德国对奥地利、捷克和波兰的军事行动。从最新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白皮书来看,布什政府修订了美国奉行数十年的威慑和遏制战略,开始对美国的潜在敌人采取更为好斗的立场,即“先发制人”的战略手段。它强调: “我们不排除在(潜在敌人)进攻发生前使用武力的手段,即使是在敌人何时何地发动攻击仍不确定的前提下。”,布什总统在前言中特别声明:“美国处在战争状态!”
在中国历史上,当时实力弱小的曹操能对袁绍、吕布、袁术、刘表等强大的诸侯实行各个击破,其原因恰如曹操所说: “此自守之贼也”。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战国时的齐国,秦国出兵攻打诸国,自以为聪明的齐国国王齐王建每次在秦国获胜后都遣使以贺、资助军粮,妄想以此来苟延残喘,最后可怜的齐王建不得不唱出了千古一绝的《风入松》,落得个国破家王、活活饿死的下场。南唐李后主和齐王建干得是一模一样,最后等南越诸国统统消灭后,自己老婆被抢,无奈只好作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千古名句。
当今中国决策者的国家安全战略眼光同样极为短视,这一点早已为媒体和战略军事专家所公认。更以“军事建设要服从于经济建设”和“和平与发展是世界的主流”等不合时宜的既定国策而遭人耻笑,将误国误民。作为决策层智囊的“精英”们掌握着国家喉舌,但因其阶级本性的使然无一不是投机派和投降派,其台前人物马立诚的“对日关系新思维”尤其臭名昭著。迫于群众舆论的压力,当前决策者当然不敢公开采用“对日关系新思维”,但在实际上却采用了“对美关系新思维”、“对俄关系新思维”、“对台关系新思维”和“对XX关系新思维”...的国策,而所有这些带有绥靖色彩的政策都将会对大陆国家安全产生灾难性后果。目前我们所看到的是,中国在对印度、中亚各国和俄罗斯的边界问题,在同日本的东海问题,在南海的主权问题,在对台独的问题,在事关中国经济命脉的伊朗问题,在朝鲜核问题在对方的逼迫下步步退让,形势十分严重。
可笑的是,大陆的《东方时评》和《BBY时事》扮演着现代阿Q的角色,将每次大陆外交和战略上的拙作和失策都淫意成“爽了一把”,颇得不明真相的大陆民众的喝采。看到此情此景,让我们不由得想起伊拉克前新闻部长萨哈夫被媒体冠以“喜剧阿里”的绰号,是因为他那荒唐、夸张和带有喜剧色彩的军事发布会总会让人笑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出现这种问题的原因是当前决策者缺乏血与火的勇气,缺乏视死如归的精神,缺乏敢于把敌人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英雄气概。继续着大宋王朝“以和为贵”“不战而胜”的苟且偷安、抱残守缺的将就一天算两晌的战略心理和满清王朝的“与洋人修万世之好”“委屈周旋,但求外敦和好”的投降主义路线,其结果必然是对外妥协退让、对内崇商贬武,从此人民便不再把保家卫国、从军杀敌,边关立功、万里封侯作为人生价值的体现,中国人那种敢于将敌人打入地狱的英雄气概和如狮博兔的征战能力从此烟消灰灭、成为昨日往事。。。中华民族又一次到了最危急的时候!笔者所说绝非意想天开,目前中国政府人员每年公款吃喝、公款买车和公款旅游的挥霍已达一千多亿美元,是当年军费的四倍还多,成为华夏有史以来最为壮观醉生梦死的歌舞升平景色,改写了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若是明天战争暴发,官僚们肚里的酒肉和进口的轿车却变不成飞机、导弹,国家大戏院也改不成航空母舰,甲午之战的那一幕莫非要再次重演?
有的人担心强兵尚武会把中国经济拖垮,其实那是多虑。今日之美国在战略力量上拥有2万个核弹头(其中约2000棵处于战备状态),其实力确是很强大。但需要指出的是,这些成绩是得益于它多少年来一直保持着每年用于核武库4百多亿美元的军费,而中国每年的公款吃喝费就大于这个数字。这说明中国维持一个与美国相当的或有足够威慑力的核武库也并非难事,只是要从某些政府人员的嘴里多扣下几块肉罢了。想想共和国前辈们在罗布泊艰苦卓绝的工作,在冰天雪地的朝鲜半岛上英勇壮烈的战斗,在荒凉的黑土地上用血肉之躯推动起沉重钻机的悲壮,在这国家危亡之际,让他们从嘴里吐出几块不该吃的肉难道就值得那么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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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本以为老喇嘛说的大半为传说,可是后来资料显示,喇嘛雍禄一带原来确是古湖,后来湖水干涸,裸露出湖底,因起伏如狮,又名“狮山”。拉达克地区在第四纪冰期时处于从北极延伸到克什米尔的大冰盖下,后来气候变暖,冰盖融化的过程中出现许多河流;冰块阻塞河道,形成了多个巨大的湖泊。可是气候愈来愈干燥,湖水逐渐蒸发,好多湖泊都渐渐消失了。大概1000年前,拉达克地区的湖泊还要比今天更多一些,所以阿里三围的“芒域”即指湖泊围绕之地。但到了现在,只有很少的一些湖泊还有水,或是从与溪河相通的淡水湖,变成了封闭的咸水湖,拉达克与西藏接壤的班公湖即是如此——蓝宝石似的湖水,在岸边结出了晶亮的盐霜。
要走了,才终于去看了老王宫。好像心里有一种执拗,一定要把它留到最后。
那个早上下了雪,出门看的时候,雪已经积了半指深。大片大片的雪花静静地从天空飘落,覆盖了迷宫似的小巷,覆盖了窗口狭小的房屋,覆盖了白塔和玛尼墙。
经过巴扎宽街,觉康寺里传出击罄吹法号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悠扬的梵唱。人们带着一种叫“冈茶”的羊皮帽子,挤在寺庙里观看法事。几乎就在对面,17世纪的清真寺里,穆斯林们也在专心做着自己的礼拜。
艰难地爬上王宫所在的泽摩山,碎沙石和雪让本来就陡峭的小路变得很滑。这座由拉达克最伟大的国王僧格南嘉修建的九层“大列吉祥宫”,已经在这山岗上默默屹立了360余年。在这座王宫修好之后,僧格就将首府从东南方向的雪伊迁到了列城。
王宫的墙用坚固的石头和泥砖砌成,缝隙里填满细小的柳枝,大概是为了增加保暖性。可是这看似可屹立数百年的厚墙也在被时间一点一点侵蚀,有的地方已塌出了洞。100年前卜禄士探访的王宫,“有许多半明半暗的迷宫似的走廊、陡峭的楼梯和像陷阱一般的出口。走廊似乎并不通往某个具体地方,仅仅从一个空荡荡的拱顶,通向另一个空荡荡的拱顶。”100年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变。
穿过挂着古旧唐卡的狭窄过道,我们登上宽大的屋顶平台。新雪覆盖下的列城在脚下展开,然后是大片一直铺展到印度河畔的田地;在河对岸更远的地方,札斯卡山脉从上到下披被着白雪,显示出大山的纹路,远望去好似大理石的花纹。就是这个平台,就在几十年前,人们还会在盛大的节日或庆典聚集到这里,唱起僧格南嘉和其他拉达克国王的赞歌。从1974年最后一位名义上的国王去世,老王宫就越来越寂寞了,只有一位来自赫米斯乡下的90岁老人陪伴着它。
离开老王宫的时候雪还在下,雪片沉甸甸地落下来,好像从没有停歇过。走到巴扎街上我回头望了一眼,九层王宫被纷飞的雪花笼罩着,竟有些看不真切……不远处,源于神山冈仁波齐的印度河,带着某种永恒的意味,静静流过……
在列城的巴扎上卖杏干、杏仁和其他干果的拉达克女子们大多裹着暗色的羊毛头巾,席地而坐,一边低声聊着天,一边看着眼前匆匆走过的行人,这样的情景与几百年前没有什么不同。
拉达克人把自己的家布置得有板有眼,他们平静地吮吸着喜马拉雅群山南侧温润的空气,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拉达克人是我们所遇到的最好客的民族之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谦虚和诚实。
拉达克西部的一所村办小学正在进行藏语、英语的教学。拉达克人的受教育程度比较高,大部分拉达克人都精通印度语、英语和藏语,即使在边远的山区,村民们也会专门聘请老师为孩子们上课。
这位相貌具有穆斯林特征的拉达克妇女来自拉达克北部的达哈努村,由于靠近巴基斯坦,这个村子里生活着混有巴基斯坦血统的拉达克人。
拉达克妇女的服饰和西藏札达人的很相似,由于清朝政府曾派蒙古兵在阿里三围发动战争,所以这一带人的头部与背部装饰具有典型的蒙古风貌。
印度的传统项目板球运动在拉达克颇受青睐,列城的大街小巷总能看见年轻人在马路上用简陋的木板或树枝练习击球。拉达克的青少年文化娱乐活动非常活跃,在海拔3700米的列城,我们经常见到网球或板球比赛的海报。
阿契寺的持金刚大佛身高8米,细长的腿部左右对称地绘有84个成就大师的画像。阿契寺的绘画艺术不同于拉达克任何其他寺庙,体现出强烈的克什米尔艺术流派的影响。据说仁钦桑布学成归藏的时候,还带回了32位迦湿弥罗的艺术家和工匠,不知阿契寺的壁画,是不是他们的妙笔丹青?
斯比吐克寺坐落于海拔3700米的列城中央,河谷中的树木很茂盛,从冈仁波齐流出的雪水穿城而过。图中斯比吐克寺正在举行与西藏寺院同样类型的跳神活动,但参加的人却稀稀拉拉。拉达克的青年人每天从事着繁忙的工作,无暇顾及宗教活动。各寺院大都将拥有的土地出租来维持寺院的运作。拉达克人各自过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平静而理想的生活。
数不清的颜色扑面而来,又被那流水般圆润流畅、富有弹性的线条围拢,成了窈窕、优雅、婀娜多姿的观音和弥勒,成了柔美的葡萄藤蔓和涡卷花纹,成了吹着法螺的飞天,成了飞奔的骑士……
喇嘛雍禄村的拉达克人以传统的手工艺方式制作氆氇。这些传统的手工艺品非常受西藏各地人们的欢迎,尤以羊绒制品、氆氇等产品为重。他们常常以易货贸易的方式,同西藏人换取日常需要的物品,也常常接受来自西藏拉萨、阿里等地商家的订单,制作一些诸如藏式地毯、毛衣等生活必需品。世界上最优良的羊绒产品就出自拉达克,这里的家家户户每年为克什米尔外贸提供50多吨粗加工羊绒。
九层王宫被纷飞的雪花笼罩着,竟有些看不真切……不远处,源于神山冈仁波齐的印度河,带着某种永恒的意味,静静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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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雄·阿里三围
无论在列城哪处闲逛,随便一抬头,便是城北的老王宫,映衬着头顶可以吸人魂魄的蓝天,执著却又无心地提醒你拉达克那久远的过去和已褪色的辉煌。
公元10世纪前的拉达克历史仍笼罩在一团迷雾里,我们只能猜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拉达克在历史上是西藏最早的文明中心之一——象雄的一部分。象雄,意即“大鹏鸟之地”,汉史记载为“羊同”,它比雅鲁藏布江中下游雅隆河谷崛起的吐蕃部落要早近两个世纪。古老的象雄产生过极高的文明,不仅是西藏古老土著宗教苯教的发源地,还孕育了独特的象雄文化;至今藏医的许多药名如橄榄、苦参,都来源于象雄语。象雄文明的地理范围几乎覆盖整个青藏高原,一部分还延伸到西亚、南亚,而以今西藏阿里地区为中心,臣服于象雄王室的象雄十八王就在这辽阔的天地间叱咤风云。
公元6世纪前后,雅隆河谷的鹘提悉勃野部迅速崛起。第33代赞普(王)松赞干布于公元644年发兵攻打象雄,杀了象雄末代王李迷秀,将象雄旧部纳入吐蕃治下。象雄从此淡化成历史深巷里依稀的背影,渐行渐远,终于有一天,人们再也听不懂象雄的语言,看不懂象雄的文字。
公元842年,毁佛灭法的吐蕃帝国末代赞普(王)朗达玛在西藏大昭寺前被一喇嘛暗杀。两妃各携其子维松、永丹割据称王,开始了漫长的混战。随后,奴隶义军揭竿而起, 895年,奴隶义军在娘若香波堡(今江孜地区)杀死了维松的儿子贝考赞,吐蕃寿终正寝。其子吉德尼玛衮在漫天的风雪中落魄出逃,奔向荒远的阿里。哪知这一走,竟拉开一段象雄故地历史正剧的大幕……
当落难王孙西行至冈仁波齐神山脚下时,竟被当地土王看中,招赘做了女婿,理所当然成了西部藏区的新主人。待他的三个儿子长大成人,吉德尼玛衮将国土一分为三:长子贝吉衮分得云彩最高处的芒域,次子扎西衮分得云彩汇集处的普兰,幼子德祖衮分得云彩弯弯处的札达,史称“阿里三围”。“围”是环绕之意,指芒域是湖泊环绕之地,普兰是雪山环绕之地,而札达是岩石环绕之地。札达建立起古格王国;普兰除今天的普兰县外,还包括尼泊尔西北部的一部分,成为普兰王国,后被古格兼并;芒域即建立了拉达克王国,领土向南一直延伸到拉合尔和斯毕蒂,在雪山深处建立起拉臣王朝——这是拉达克历史上第一个有史料记载的独立王朝。由此,一个藏族国家在这绝域难通之地落地生根,《格萨尔王》中传唱千年的“雪山水晶国”屹立在了喜马拉雅山间。
西藏佛教后弘期·阿契寺
8世纪时,印度莲花生大师进藏传法,开创了藏区佛法的“前弘期”;9世纪遭遇朗达玛毁佛灭法,佛教受了重创;到11世纪初,整个西藏战乱基本结束,佛教徒又开始复弘佛法,而阿里三围就是西藏佛教“后弘期”的开创者,特别是古格王国。
古格第一代王德祖般衮长子拉喇嘛意希沃创建托林寺(意即“飞翔寺”)。大约公元975年前后,他派了21名青年喇嘛前往迦湿弥罗(今克什米尔)学习显密教法,学成归国的大译师仁钦桑布翻译了大量的显密经典,开创“上路教律”,成为西藏历史上划分新旧密乘教法的分界线。1024年,古格国王沃德及其兄绛曲沃迎请印度高僧阿底峡尊者进藏,驻锡托林寺讲经著说。约半个世纪后的藏历火龙年,托林寺召开纪念阿底峡涅的盛大法会,高僧信徒从拉达克、卫藏、康区纷至沓来,成为当时头等盛事,史称“火龙年大法会”,由此掀起西藏佛教后弘期复兴的浪潮。毗邻古格的拉达克自然也被卷入这股热浪之中,历代国王兴佛建寺,集中于拉达克中部。
据说仁钦桑布在西部藏区建了108座寺庙,阿契寺便是拉达克保留至今的不多的“大译师佛堂”之一。不同于拉达克其他任何高高盘踞于山头的寺庙,阿契寺建在印度河南岸一个小冲积扇的最下部,一直沿伸到河岸边,而村落反倒在更高一点的地方。我们走进村子的时候还看不见它的影子,不过一路上都是高高低低的白塔,也算作了路标。
这个不起眼的小寺安静地被众多白塔围绕其间,房前屋后的杏树在风中轻轻抖动枯瘦的枝桠,甚至没有自己的喇嘛——每天,附近力克尔寺的喇嘛会来这里,轮流照看经堂。很难想到,就是这个小寺,凭借其5个佛堂的艺术,登上了世界文化遗产的宝座。
苏木泽殿是阿契寺最独特的一个殿堂。土坯墙上涂了白土,日光反照,洁白如雪。穿过一道有着素色木头飞檐的门廊,我们轻轻踏进大殿。最初是幽暗的,可是明楼上透过来的光线轻柔地照亮了四壁……数不清的颜色扑面而来,又被那流水般圆润流畅、富有弹性的线条围拢,成了窈窕、优雅、婀娜多姿的观音和弥勒,成了柔美的葡萄藤蔓和涡卷花纹,成了吹着法螺的飞天,成了飞奔的骑士……这使我想起艺术评论家派尔的盛赞:“当人们赞赏这些建筑的简朴时,再不会料到其内部欢迎你的是如此豪华的视觉盛宴。如同坚硬的贝壳,深藏起精致璀璨的珍珠……”
“月球表面”·湖泊围绕之地
去喇嘛雍禄的时候天上渐渐聚集起了浓云,铅灰色的云块把它们巨大的影子投在路边积雪的山峦上,让那些山看起来有些变幻莫测。我们沿着列城到斯利那加的公路行进。这条434公里长的公路是1962年中印战争之后修建的,每年6月中旬至12月中旬全程开放。整整两天时间、翻越三个夏季里也会积雪的山口,才能从一端到达另一端。如果从列城出发,过了穆尔贝克之后,就到了拉达克西南以卡吉尔为中心的伊斯兰教地区。与列城快乐而易于相处的逊尼派穆斯林不同,这一地区属于教规极严的什叶派穆斯林,甚至不许玩马球,不许喝“羌”—— 一种在拉达克随处可见的淡酒。
我们沿着印度河西行了很久,大片大片浮冰在水面游动,冰块下河水流得相当平静。后来汽车离开印度河开始向南深入,海拔也越来越高。路边的山体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线条分明的褐色巨岩,变成了土黄色的巨大山川,用和缓的节奏,起伏着涌向天边更陡峭的雪山。拉达克的司机说,当地人把这一片称为“月球表面”。真的很形象。
汽车沿着一道沟谷一直爬一直爬。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正在暗想不知何处是尽头,忽然在朝向沟谷的一侧远远瞥到一座城堡似的喇嘛寺,高高屹立在横亘沟谷尽头的土梁顶。司机说那就是喇嘛雍禄寺。从寺庙下方到河谷,村舍散落其间,立体感极强。在谷地更低处,一块块梯田一直延伸到冬季消瘦的河水边,一小片茂密的柳树簇拥在岸畔。
这个晚上,我们拜见了寺里的一位老喇嘛。他满脸皱纹,眼神却充满智慧。他告诉我们,喇嘛雍禄是拉达克最古老的圣地,甚至在佛教出现以前。这里原是一个大湖,尊者阿尔特曼德雅塔克奇迹般地降临在湖中心的一个小岛上,预言湖水将退去,小岛上将出现一座寺庙。他念了咒语就离开了,随后不久,湖水果然干涸。10世纪时,修行者那罗巴来到这里,建立了最早的寺庙。不过那座寺庙早已废弃,现在的庙宇是16世纪扎西国王重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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