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05-07-19 12:47:19
来自:站务休闲/闲聊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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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北欧哲学家希尔贝克和伊耶都认为,中国文明总的来说是以人的行为规范作为取向。这确实让人醍醐灌顶,也感叹还是旁观者清。回过头来,事实也几乎就是如此:奠定中国文明基础的“儒家”,其创始人孔夫子,只是断断续续地提出了有关人伦关系和生活的一些建议,主导的态度就是适应世界。而这,大约就是中国盛产汉奸的历史文化根源。
对主子“适应”的结果,是摆布出一幅“温良恭俭让”的奴才模样,以搏得主子的欢心。孔子之后的批评者称“儒家”为“犬儒”,并非是如今网络上乏力无能的谩骂,正好相反,是一种很有见地的发现。遗憾的是,这种智者的发现因背着“骂名”的形式而长期以来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和开发。
对生活的“适应”,则为中国造就了源源不断的良民或顺民,一个个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架构下,演绎着“好死不如赖活”的生死轮回。异族入侵时,这些良民或顺民多半也就习惯使然地批发为“汉奸”,且美其名曰:“识时务者为俊杰”,名正言顺地实践着汉奸的干活,甚至还回过头去甜蜜蜜地称人家是“盛世”。时至今天,党国的电影、电视和作家们,仍在温情脉脉地热衷着提供一个个低眉顺目受虐狂似的奴才范本,全不顾廉耻为何物,更不管以何面目见“列祖列宗”于九泉之下,就是一个注脚。
鲁迅说,中国历史上其实只有两个时代,一个是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一个是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制作这许多“奴隶”的,便是“犬儒”文化,充当这“奴隶”的,便是历朝历代的良民和顺民。
细思量,也怪不得孔夫子。该同志先是出身不好,产于没落贵族之家。本来孔夫子在他那个时代算得上是人高马大,即使沦为无赖也不难混口东西吃,不料祖传喜好斯文,子不语“怪力乱神”,硬生生地避长扬短,于是不得不谋职于当权者建立的机构,人在屋檐下,不低头怎行?偏又生不逢时,社会动荡剧烈,“朝秦暮楚”,要活着下去,也只能当“亡国奴”。从这样一种环境中走出来的孔夫子,其思想的核心更多的或理性的决策当然是寻求“适应”。
有人也许不以为然,孔子时代的外国人就那么崇高着么?历史正是这样的。那个时代的古以色列—犹太王国,居然实行长老会议和民众会以限制他们国王的权力;与此同时,古罗马人也成立“公民大会”、“公民代表大会”来行使城邦的最高权力。而我们的孔家店此时正在列国兜售着“奴化”教育,用这些“教育”治理国家的,就被儒家的徒子徒孙们尊为“以礼”,或“以孝”,或“以德”治国。
今天看来,良民和顺民从来似乎就和“自由、民主、平等”的理念和追求搭不上界。所擅长的只是寄希望于“好皇帝”,退而求其次,遭遇个“清官”也就欢天喜地。而中国历史上“好皇帝”和“清官”又实在不多,多的只是“哀民生之多艰”的悲叹。于是在“昏君”和“贪官”的功德下,良民和顺民又无一例外地忍无可忍地成为“暴民”或“暴徒”。中国历史上农民起义的次数之多、规模之大、为祸之烈(进入二十世纪50年代后还可以加上一个“评价之高”)都是世界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尽管党国历史教科书上记下了一代又一代农民起义提出的“口号”以求证农民起义的“历史意义”,然而,只要看看法国大革命时一句“不自由,勿宁死!”,便知道那些暴民们的奋斗目标是多么的“简陋”。
革命者是不会也从不反思的,他们只会一往无前,换言之,也可叫做“与时俱进”。不过,实事求是地讲,加入WTO还是让国人多了一份世界眼光。今天,我们大可以睁开眼看一看世界其他文化,看一看他们有些什么出产。
先谈谈印度文明,一则这个国家与我们同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二来中国人骨子里是看不起印度人的,这样研究起来我们能多一份旁观者的冷静。印度人信“佛教”,其中心是对解放和拯救的兴趣,实在不行了也要“逃离”世界去苦行,以求个体之解脱。当年学世界历史时俺对甘地的“不抵抗运动”感到完全不可理解:这不是任人宰割吗?现在才知道这一奇特的“革命手段”是以其文化为底蕴的——任你宰割也决不“适应”你。
再瞻仰一下古希腊文明。说实话,对这一文明我从来就怀着嫉妒如火的情愫。在人类文明的草创时期,在那食不裹腹、衣不蔽体的情形下,古希腊人怎么就把理性的思辩和系统的学术作为他们的寄托与追求?也许正因为如此,才成就了人类今天的文明!总疑心这与党国重要思想一样应该是不争的事实。欧洲人在反思当年能够实现地理大发现时,念念不忘的一条就是古希腊人地圆学说的支撑。这样的文化即使一时湮灭也终有“复兴”的那一天。
话说转来,中国历史文化并不是一团漆黑,这不符合事实。汉以前,中国毕竟百家争鸣过一回,当时中国人的价值取向是多元的并精彩着。只有当“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精气神才如流星擦过天边,成为我们今天仰望世界发达国家和民族时的慰安剂。
中国历史上自汉初“田横死、其客五百人亦皆自杀”后,中国男人的气慨即一并与之完蛋,余下的或是能够施虐于老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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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 抢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