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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人民迎接的是日军,还是华军(ZT)

发布于:2005-07-18 13:35:18 来自:站务休闲/闲聊茶吧 [复制转发]
文章提交者:小瓜呆 加贴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cat898.com

1984年小瓜呆当兵时,有一次去台湾最南端的东港演习,附近有个大鹏营区,日治时代就是水陆两用机场。因为借住民宅,小瓜呆与一位70岁的老人聊天时,谈到这里以前日军也驻扎过,小瓜呆立刻想起历史课本里提到的「南京大屠杀」,就随口问一句,他们在这里一定是「奸淫掳掠、烧杀一空」,不料那老头很不「爱国」,竟用台语回答我:「少年仔,阿本啦比阿山啦好十倍啦!」

这「汉奸老头」的回答让我很不高兴,虽然我也痛恨老蒋的专制,但对着我这外省人第二代说日军比国军纪律好,实在让我很不服气。(或许是因为我福佬话还算「轮转」,让老头以为是「自己人」,所以不隐瞒。)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瓜呆去台北松山、新竹湖口、嘉义水上、台南新营等日军留下的营区时,都问过当地耆老同样的问题。结果不是别人不愿回答(那时还是小蒋的戒严时代),就是一口咬定日军好,从未听过一个年长者说过国军比较好的。

这个结果很伤害我的「民族自尊」,退伍之后我看到马丁、米勒(J. Martin Miller)1900年的著作“China. Ancient and Modern”里,叙述庚子事变那年,八国联军进入北京时说:「只有日本人采取旁观态度,不参与抢劫,并且认为抢劫战利品是全然错误的。」而日军指挥官柴五郎成了民众的「守护神」,日军占领区纪律严明,北京市民还联名向英国公使麦克唐纳请愿,将俄占区改为日占区。

唐德刚的《晚清七十年》中也说:「联军中日军在京全然没有对平民百姓行抢掠之道,是当时有目共睹的。作战争先,掳掠落后,一时颇为他们入侵的友军和本地华民,另眼相看。」而日军指挥官柴五郎回国述职时,北京民众竟夹道流泪欢送,这些历史纪录,都让小瓜呆开始怀疑,日军在台究竟是「奸淫掳掠、烧杀一空」,还是让人民「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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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逢逢雷大鼓,苍天苍天泪如雨。倭人竟割台湾去,当初版图入天府。
天威远及日出处,我高我曾我祖父,艾杀蓬蒿来此土,糖霜茗雪千亿树。
岁课金钱无万数,天胡弃我天何怒,取我脂膏供仇虏!眈眈无厌彼硕鼠。
民则何辜罹此苦!亡秦者谁三户楚,何况闽粤百万户!成败利钝非所睹。
人人效死誓死拒,万众一心谁敢侮?一声拔剑起击柱,今日之事无他语,
有不从者手刃汝,堂堂蓝旗立黄虎。

1895年4月,甲午战败后的清廷,与日本签定「马关条约」,割让台湾。消息传来,台湾官绅个个是群情激愤。这是对岸「爱国诗人」黄遵宪的七言古诗<台湾行>,可以说是以「蓝地黄虎」为国旗的「台湾民主国」的诗史,描述台湾人「誓死护土」的决心,也表现出诗人「寸寸河山寸寸金」的「爱国」情操。

至于当时在北京的台籍官员、翰林、举人,也由丘逢甲领头,联名向都察院递呈说:「闻之道路,有割弃全台与倭之说,不胜悲愤。数十百万生灵,皆北向恸哭,闾巷妇孺莫不欲食倭人之肉,各怀不共戴天之仇,谁肯甘心降敌。」末了还慷慨激昂的说道:「与其生为降虏,不如死为义民」。

五月中旬,所谓的「全台绅民」透过南洋大臣兼两江总督张之洞电奏朝廷,表达了「建国」的意愿,电文中说︰「台湾属日,万姓不服,叠请唐抚院代奏台民下情,而事难挽回,如赤子之失父母,悲愤曷极。伏查台湾已为朝廷弃地,百姓无依,惟有死守,据为岛国,遥戴皇灵,为南洋屏蔽,惟须有人统率,众议坚留唐抚暂仍理台事。并留刘镇永福镇守台南,一面恳请各国查照割地,绅民不服公法,从公割断台湾应作何处置,再送唐抚入京,刘镇回任,此举无非恋戴皇清,图固守以待转机。」

就这样,老蒋历史课本中的「东亚第一个民主国」,台渎论者口中的「第一次台湾毒痢运动」,就在5月21日于台北宣布「毒痢」。原来清朝的台湾巡抚唐景崧,在「绅民入抚署,鼓乐斋送者百余人,行两跪六叩首礼」下,成立了「台湾民主国」。

为了表明「据为岛国,遥戴皇灵」而无「毒痢」的妄想,大清的三跪九叩,此时缩了水成两跪六叩,年号还叫「永清」,连国旗都搞了个台湾根本没有的「黄虎」,表明不敢触犯大清「龙威」,难怪美籍历史学者H·J·Lamley说这是「非革命、非独立、非民主」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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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有权能割地,孤臣无力可回天。扁舟去作鸱夷子,回首河山意黯然。」

对岸有位「爱国诗人」,台湾当然不落人后,也有位「爱国诗人」丘逢甲。这首诗中的宰相是指李鸿章,孤臣当然是丘逢甲自己,鸱夷子是指春秋时的范蠡,在辅佐越王句践复国后,知勾践不可共安乐,于是浮海出国,变姓名,自号鸱夷子皮。写的是令人怅然泪下,不过事实也与「台湾民主国」一样,根本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唐景崧在台湾巡抚任内,因筹办全台防务,就从广东募来一批「广勇」;而台湾割让后,仕绅们也广募「土勇」。广勇与土勇合计五万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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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大稻埕(今延平北路),看见兵工厂被打开,士兵们把可以移动的金属,连枪炮都搬出来贩售。一串钱能买原来几百元的东西,许多商人用十分之一、甚至二十分之一买了许多金属。日军进城前,几千名华军不再打仗,开始贱卖枪弹。最新型的威斯切斯塔连发枪贱卖到一美元,老式的步枪被丢在稻田中,弹匣散落满地。」

    整个台北被华军搞成了人间地狱,而台北原来已是通商大邑,大稻埕的许多洋行如德记(Tait)、美时、义和、新华利、怡和、Dent、Douglas Lapraik等代表也深感不安,就由茶商李春生(通英语)翻译,与李秉钧、陈舜臣、吴联元等仕绅开会决定,派鹿港人辜显荣去汐止请日军赶紧进城,同时担任日军进台北城的响导。

    但日军见辜衣着破旧,举止粗鄙,脑后还一条骯脏的猪尾巴,无法相信眼前这位只会说福佬语,不会说日话、英语,连北京话都不会的混混,会是台北城派来的使臣,就将他视为刺客逮捕。幸好不久后又有三辆华丽马车,在荷枪的外籍佣兵二十多人护卫下,三位西装革履的绅士:德商Ohly、英商Themson与法商Bedilan,代表台北仕绅们委托,请日军赶紧进城,内定为台湾首任民政长官水野遵才相信。

    6月14日,近卫师团第一连队长小岛上校,率领五百名先锋队兵不血刃的顺利入城,城内两万名华军毫无抵抗。随后桦山总督入城,台北市民人人着白衣、手持小旗,箪食壶浆跪迎道路两旁,乐师齐奏大鼓、铜锣、唢吶等。几天以来华军的烧杀劫掠,总算因日军入城而安定下来。

    戴维生则说:「日军入城后,台北市民立刻竖起白旗,或粗糙地在白布上染红制成日本国旗。艋舺(今万华)人则欢迎日军,家家挂着『日本良民』、『我等同一国民』或『我把贵军当成朋友』的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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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留在台北城内的两万华军,桦山总督决定全部遣送回国。45岁的福岛安正上校,之前他曾单骑渡西伯利亚,现在奉派为淡水司政官,他所写的《淡水新政记》,里面就写到如何遣送这批曾在台湾犯下暴行的华军。

    「6月9日:遣返千余名支那降兵回国,宪兵检查他们的行李,让他们搭上英国轮船去对岸。任务繁忙到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尤其下午到黄昏,各村代表都来陈情,请我派兵镇压村里支那兵的奸淫掳掠。」

    「6月10日:公布日币与清币的兑换表。为户口调查雇用36名本地人去购买食物,并担任室内清洁与炊事工作。新庄住民密告说,庄内陈桂阳等14人组成强盗集团,我立刻派宪兵一人与士兵十一人清剿,但该集团已闻风而逃。」

    「6月12日:向华山总督拍发电报,报告昨日已遣送一千七百多名支那兵登船。淡水与台北间定期航班已恢复。决定发放15石贫民救济米,制作1,500张领米收据。」

    「6月15日:公布清洁法。等待遣送的支那兵集合在码头,英船因故迟延一日,发放支那兵一日口粮。支那兵很不卫生,集合地点极脏乱,需以枪逼迫打扫。淡水市街户籍调查完毕,计1,019户。」

    「6月16日:巡逻兵报告有一支那兵死亡,命五名支那兵将其埋葬,但支那兵不肯,仍需以枪逼迫,支那兵对同胞之死竟毫无怜悯。发给支那兵308人船票。午后遣返支那兵350人。支付工资给雇用的苦力15人、木匠10人。」

    「6月17日:桦山总督在台北举行始政式,并举行阅兵,淡水港外军舰鸣放21礼炮。对宪兵开始实施台语教育。」

    「6月18日:总督下令,有日本工人强入台湾人民宅,不仅违法,也有损帝国威信,令竹林少尉严禁所属工人再犯。工人衣着不限,但严禁赤膊,违者交宪兵处理。」

    「6月19日:为加速遣送支那兵,向三艘支那船交涉。一艘往温州可搭60人,每人发2.5元船费与米。另二艘分别可搭136人与62人,每人发1元船费与米。支那兵已遣送完毕。二脱逃者被捕,一江西人,44岁,裁缝;另一为农民,20岁。」

    从福岛上校的日记看来,日军雇工、购物都付钱,连自己的工人打赤膊都禁止,军纪竟是如此严明。相形之下,华军的作为就让百姓徒叹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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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日军眼中的「台湾民主国」的华军,竟是如此不堪的光景。回想几天前唐总统的公告中,还豪气万千的「敢战之士,一呼百万,又有防军四万人,岂甘俯首事仇?」结果这四万华军,一夜之间竟成了「奸淫掳掠」的匪寇。诗人王松形容德极为传神:「将官欲诈千錉饷,丐子堪当一日兵」。

    再回头看一下这批「乞丐兵」,在美国记者戴维生笔下怎样形容:「他们有许多行李,也不守纪律。装备有步枪、刺刀、手枪、各种刀剑、弹药袋、毯子、饭碗;还有扇子、雨伞、灯笼、盘子、锅子、装烟与烟管的小篮、图画、铁罐、绳子、铁斧、大箱、小盒、草帽、捆束的木板,以及不知装着什么的大包,乱七八糟,毫无秩序。」

    「他们穿著红色制服,暴躁慌张、大声喧哗、全身恶臭,在月台与无蓬车之间来回奔跑。为了在开车前把行李装好,总是互相碰撞,不断有争吵,也因此掉落不少行李。上了车为抢
    2005-07-18 13:3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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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什么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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