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07-04-13 14:21:13
来自:建筑设计/公共建筑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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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是一个美妙的东西,建筑反映的不只是建筑本身的造型和内部的空间关系。从建筑里你能解读到建筑大师的人生观和建筑说蕴涵的文化。从一个建筑看世界,你能从中领略到永恒。赖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赖特从小就生长在威斯康星峡谷的大自然环境之中,在农场赖特过起了日出而居,日落而歇的生活。想大自然索取的艰苦劳动中他了解了土地,感悟到蕴藏在四季之中的神秘的力量和潜在的生命流,体会到了自然固有的旋律和节奏
关键词:建筑文化,人生观,建筑艺术
赖特认为住宅不仅要合理安排卧室,起居室,餐橱,浴厕和书房使之便利日常生活,而且更重要的是增强家庭的内聚力,他的这一认识使他在新的住宅设计中把火炉置于住宅的核心位置,使它成为必不可少但又十分自然的场所。赖特的观念和方法影响了他的建筑
筑波中心矶奇新的建筑引用了西方历史和现实的建筑语言, 却表达了日本的空间意象。在其建筑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模糊空间”,或曰“中间领域”,“灰空间”——不要把空间的功能和意义加以绝对化。日本传统的“道空间”,“缘侧”就是功能和意义均非绝对化的“模糊空间”和“中间领域”。“朦胧”也可以是日本的一种特性。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在她的名著《菊花与刀 ——日本文化的诸多模式》中曾指出:“日本人几好斗又和善,既尚武又爱美,既蛮横又文雅,既刻板有富有适应性,既顺从又不甘任摆布,既忠诚不二又会背信弃义,既勇敢有胆怯,几保守又善于接受新事物,而且这一切相互矛盾的气质都是在最高的程度上表现出来的。在筑波中心中看到了”妙地安排了公厕和公众歇息的地方“特别是可坐性更是一个重要性。只有一种本土文化不断地汲取外来文化的有益营养时,才能富有更强的生命力,才能真正地达到源远流长,锦旗繁殖会产生退化,杂交会产生某种”优势“。在筑波中心中有米开朗琪罗的罗马卡比广场,柏拉蒂奥的构图母题,查尔斯。摩尔在新奥尔良意大利广场采用的手法,汉斯。霍莱因在维也纳旅行社用过的金属树形雕塑,图形与背景反转动稀烂破风,好莱坞性感明星玛丽莲。梦露的”梦露曲线“……但这一切绝非生硬拼在一起,而是”把历史性,文脉在一瞬间的闪烁中燃烧起来,包含着焰火似的光辉和华丽。
汇丰银行亦是一个典型。汇丰银行就坐落在中环中心。在它的脚下,有德辅道的古董电车,皇后像广场的喷泉,远远近近的摩天楼,凌乱而又活力的维多利亚港,还有在这背景下一幕一幕永不停歇的人间戏剧,喧嚣,激坈,骚动和熙壤。汇丰银行从正面看,从侧面看,每一个面都是紧张的,每一个裄架,每一个斜撑,每一根杆件,每一个细部,似乎都负载着巨大的重量,从这些杆件和体型分块上,似可大致感到力的传递,力的走向,荷载兜着远路——“结构”。比起周围的建筑是活的,无论从哪个角度一眼望去,都会感到它那股强健的腾腾生机。银行从八组柱子上腾空架起,把土地还给市民。整个都是结构和技术。但每个细部都是精心推敲,没有玲珑,没有脂粉,只有是实在在的充满着自信的技术表演。冷冷的,但经得起挑剔和细看。汇丰银行的独特之处是它采用了大量的非传统非建筑手法,四片薄片,裸露架构,大裄架,还有顶上那架起重机吊架。福斯特点香港汇丰银行既是对名声狼藉的玻璃盒子的排斥,又是对高层办公建筑的结构及社会解剖学的一次从新定义表达,它的机械形象以及与高级工艺的结合等揭示了一种新的(而是昂贵的)此种建筑类型的可能性,尽管设计人的手法是功能主义的,但这董建筑实际上充满了象征价值,适合于它在太平洋沿圈的资本主义部分的边缘这一位置。
维诺尼的东京国际广场。日本文学上的“连歌”或“连接曲”也对“动线系统”意匠产生相当影响。“连歌”的形式是当一诗人吟颂一手短诗时,此诗的意象和涵构即引发其他诗人接成另一首诗,这样连续不断直到吟接成一首长诗曲,许多诗人的作品正由此谱曲而成,每一首诗的内涵及韵律不同,便成了“连歌”意境中的层次。维诺尼的东京国际广场“玻璃香蕉”的处理手法。
斯图加特州新美术馆。人们在窜行和逗留时,可体验到这种空间的戏剧性。陈列庭院中的石墙随意开洞的做法,既打破了一成不变的墙面的平淡,又会使人联想到古代露天圆形剧场。古希腊和埃及的柱式,立面上的拱石,以及人字形山墙等后现代处理手法,故意表现了一种文化上的混乱,造成了强烈的刺激。美术馆的室内设计也表达了大众文化的思想,鲜艳的色彩,高技术电梯以及精巧的机械玩意儿是构成主义:展室转角处的线角,是古典主义的:讲堂和临时展室中的蘑菇状柱子,则很有点赖特的味道,而音乐教室的造型则显示了勒。柯布耶的风格。人们来到这里,是一次娱乐的过程也是一次文化的享受。他们穿着各种各样的服装,通过各个人口进到美术馆,看艺术品,看建筑,也看他们自身。他们以各自不同的方式自由自在地存在于这栋建筑之中,它就是这样以特有的大众文化气息,勾引起人们的兴趣,从而培养和造就了新一代——建筑旅游者。建筑环境与城市环境水乳交融,观众在这里自由自在地欣赏艺术品,欣赏建筑,欣赏他们自身……
矶崎新在建筑的空间上也有这自己文化上的理解。建筑的存在意义上可以归结为空间上的生长。矶崎新对此有着自己的独特的认识。他有关空间认知道两个方面暗空间和虚空间。“暗”代表着日本传统生活中的一个特殊范畴。它并不是“明”的对立物,而是有着其自身的独特价值。这种“暗”不仅在房屋中有,在衣服,餐具中也有。比如,在妇女婚后染黑的牙中,在清汤木碗中。矶崎新的建筑观念与暗喝虚道空间认识紧密相联。“暗”更多地属于深奥的心理范畴,代表着神奇和象征的空间,而虚的空间是错幻的印象,它更多属于符号学的范畴,代表着抽象几何与多次元空间。矶崎新视空间生成为一根轴,“暗”与“虚”作为两种不同的状态互相互吸引和牵制,最后由共同的接触导致实在地建筑。
中国的传统民居中也处处体现着中国的文化内涵。中国崇尚自然。传统民居室内外流动的檐廊空间。自然界的魅力使得古代中国人无处不在选择与它的直接接触,沟通和交流,无论是北方还是南方,大多数传统民居住宅外部有一个能够与自然息息相通,有机联系的过度空间——檐廊空间,就其空间形态而言,此空间属于民居室空间的外延,直接沟而言直接吸收室外自然景观,的石头。如从室外大空间的角度审视,,檐廊空间因其内侧的门窗限定,外侧的廊柱及上部的廊顶,廊檐及地面的平台高差限定,形成一个半开敞的空间形象,由于它的开敞性,又完全突破了室内空间的封闭感,呈内外交融的流动状态,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它同样起着内部空间的遮蔽作用,在廊下,人们可以聊天,休息,聚餐,读书做事,游戏,例如:南方民居与北方民居的游廊,皖南民居敞廊的空间尺度,结构型制几乎同等于室内空间的规模,人们所从事的活动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在心理上却感受到了大自然的接触,檐廊空间以其虚敞性构成了内外空间交会,流通,极大地满足了人们亲善自然,鱼子人和睦共处的淳朴心愿,因此,檐廊完美地体现了古代中国人理性的营造意念所表达的人类不能疏离创造生命的大自然,从而在屋宇构造上尽量保持着与大自然共存的有机空间。
每一座称得上建筑的房子,总是物化了一个时期的思想和技术,总是物化了一个人的人生观,物化了一个时期的文化。
参考文献:
《世界建筑》世界建筑杂志社 1990年第2,3期合刊
《赖特》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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