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07-04-11 23:07:11
来自:园林景观/园林景观实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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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项目更像一场虚拟游戏,记得曾经玩过一个名叫《虚拟城市》的游戏,作为一个市长,你在游戏开始面对的只是一片绿地,你要造山,植树,填湖,造路。就像扮演大自然之神的角色,在混沌之中另辟洪荒。
基地的环境迫使建筑师开始面对这个项目的场景应该和玩家初涉游戏差不多,也要造山,植树,填湖,造路。作为江湾新城大规模社区早期开发的项目之一,而且又是标志性的文化中心,项目本身承担了多重意义的负累:抑或是树立节能建筑的表范,或是陷入为“文化中心”四个字赋予某种牵强的潜意识,从而使建筑师陷入形式主义的泥窠,在或是笼罩在集体强权阴霾下,假意的在代表群众意志的政客和顶着为创造人性空间帽子的酸腐建筑师之间取得平衡。
大部分同行对“新城”这个词已经麻木了,内地掀起建设新城的浪潮也有七八载了。经常在网页报刊上见到花花绿绿的方案,那时的内心经常涌起狂风,不是横扫洛杉矶的 狂,而是安得广厦千万间的狂。十分喜欢柯布的大“巴黎”,喜欢他的“均质”和勇敢,喜欢绽放在其中的社会主义思潮,可惜的是这在当代中国已经缺失了。不想用乌托邦这个已经被妖魔化的词去形容柯布宏篇,更加显得我们这帮犬儒主义者的渺小。当我们这帮猪已经习惯业主的思维:把基地里风水最好的地盘化为豪宅;把经济适用房视为鸡肋;把居中自威作为设计政府建筑屡试不爽的法宝;把国外相似项目眩目的照片作为汇报文本的常客;把灰瓦白墙作为传统建筑的要素而用之于大江南北。这个时候,我们掩耳盗铃得安慰自己:我们从善如流,我们是良民,我们正在努力。一边是坐在茶馆里,品评建筑。一边是犬牙交错的黑影里横陈的恶鬼。
并不想妖魔化自己人,因为社会转型期的阵痛施加于所有的人,因为有的人习惯于用“改革的阵痛”来要求别人学会忍耐。
不想对江湾新城抱些许的期冀,复旦新校区的不堪面目让人心凉,也不知一群年纪轻轻的家伙咋倒腾出那末一堆怪物,就像看到《钢之炼金术士》里的炼成兽。但精神可嘉,能够中标,也切中了复旦的顽老们要重新振作的神经,幻化了他们青年时的梦景。
评论建筑很难,如果不用高深的“主义”来牵强附会,又容易掉进学院派建筑审美僵化标准的泥坑。哎! “主义”的时代已经远去了,皮拉内西,福柯,海德格尔,维特斯坦等哲人余辉尚存,只是常常被用来做成金箔裹在铅块上,好让蓬荜生辉。他们有空研究一下“空间”,大家一直在研究“空间”,管你此空还是彼空,先凿壁偷光学会葵花宝典之后,在自家一亩三分地耍一通猴拳。
再谈回这个有点像八爪鱼的建筑,看似面目狰狞可憎,其实却有大隐之风。或许建筑师面对多重意义的重压,玩了一出太极推手,不禁联想是不是绝大部分旅美华人诸如李安之流都会在东西方文化的撞车中找到合理的点来化千钧为绕指柔,因此这个房子显示出的谦逊或是极端的虚无感让我震惊,或是建筑师偶尔的淡然驱没了心智之侧的功利。就像太极,无象方为大象。
依直觉,章鱼的形式更易与基地蛮荒一片的环境融合,伸出的触角如同延绵的山脉,上擎天际的身躯大部分仍深植大地。建筑本身还透出一分高山流水的意境,石皱处,竹林密幽。此外,从石材墙面的片拼接方式或是玻璃幕墙窗框的纹理不难看出,建筑师对竹子形态的迷恋和对其高度的几何概括。看到过设计师细部设计的草图,其中对墙面纹理的描绘用了枯笔的画法,古朴又遒劲有力,颇有郑燮之风。可惜的是,由于选材的不得当和施工工艺过于僵化呆板而造成的南辕北辙,建成的效果差强人意.
也可以想象潜在建筑师骨子里对自然形态的崇拜,师法自然的追求反映到形态上则呈现出一种艺术性的混沌,反映到创作上,建筑师的即兴之举或是偶然或是必然。
记得王维的一首诗: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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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
mokle123
沙发
虽然图的象素低了一些,还是可以借鉴一些什么的。
2009-05-31 09:5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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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t789110
板凳
这里似乎上海人特别多!看出来了毕竟是大城市呀!广东的都是楼盘,上海的大都市共建,说明上海是个商业城市,广州是个休闲的城市呀!
2007-08-18 11:5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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