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06-11-18 15:30:18
来自:站务休闲/闲聊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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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如不漂亮,起码我的朋友里没有一个人说她漂亮。她是广州人,身高不足一米六,五官平淡。我却着了迷的喜欢她,喜欢她的安静,她说话很小声,那种柔柔的气质,让我总想保护她。
那时我们都在广州外国语学院读大学,我和亚如是一个系,都学德语,我高她几届
同校的那两年,我每天在路边等她,装作偶遇,然后一起走过校园的小径去上课,也就五六分钟的路程。或许因为时间短,所以我总是意犹未尽。第二天我又去路边,去“无意遇到她”。
那个年代我们都很害羞,和亚如同校两年,我没请她吃过一碗馄饨,囊中羞涩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追求她。
毕业后,我被分到铁道部工作,亚如仍在求学。我当时在武汉总部做引进项目的翻译工件,经常出差北京谈项目。工作再忙再累,我每个月都要去看亚如。有时从北京坐两天两夜的火车去广州,如果从武汉走,也得一天一夜。从一个城市奔波另一个城市的日子很辛苦,可一想到可以见到亚如了,我就感觉不到累。
每次去看亚如,她总是微笑着看着我,她是个不会欢呼和雀跃的女孩子,再高兴也只是微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
毕业后,亚如被分配到珠海,我想把她调到我身边工作,她不肯。亚如学的是德语,她说自己想去德国。
当时我在铁道部的工作已经做得驾轻就熟,闲时就去国际旅行社给他们做做导游加翻译。住高档酒店,吃海味山珍,吃喝玩乐,日子已过得相当小康。我是那种没有太大志向的人,喜欢轻松闲散,过惯了国内的优裕生活。所以,当亚如说要我一个人先出国时,我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在异乡举目无亲的,何必要吃那个苦呢?
然而亚如很固执。外表柔弱的她其实非常有主见,她说,“我们必须出去攻读学位,这是必走的一步棋!”
我妥协了,我爱亚如,要想和她在一起,我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出国。
重逢的甜蜜太短暂
我那么快答应亚如去德国,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那时我的母亲已不在人世。
母亲去世时我刚上大一,9月1日开学,母亲9月中旬去世。家人写“母亲情况不妙”的信被学校拦截了,系主任怕我分心。
永远记得那年的寒假,我兴冲冲地回家,推开门准备喊妈妈,看到的却是妈妈的遗像。
我被击懵了,“妈妈”没有喊出来,嘴继续那么张着,震惊得久久没有合拢。
妈妈是医生,却治不好自己的绝症。她一生三个儿子,我是老二,最聪明,也最顽皮。妈妈宽容而慈祥,她对我们三兄弟的爱是那种潜移默化的,润物细无声。
那以后,我只觉得生活中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再也没有什么打击可言。所以,当亚如要我一个人先离开中国去德国时,我想想也可以。有母亲的家才是家,母亲没了,我对家也没了太多留念。
出国之前,我烧了我和母亲的所有合影。我害怕回忆。
我告诉亚如,我们出去只是为了拿学位,学位一拿到手,我们就回国。亚如没有反对。
1998年冬天,我揣着仅有的200美金去了德国。想着那边什么都贵,我连卫生纸都带了一大包。下飞机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当天晚上是在机场过的夜。
第二天,我背着大旅行包逢餐厅就问,要不要擦地的?要不要洗盘子的……不知道问了多少家,终于有家中国餐厅要了我。
我边打工边等待经济研究生的报考名额。在德国,医学和经济两个专业很抢手,攻读学位要等名额。
每天在餐厅里洗盘子,洗得麻木,但不痛苦,因为有爱情和亚如作支撑。我打不起电话,只有书信来往。亚如的来信是我惟一的兴奋,只是信走得太慢,一封信在路上得走一个月。
一年后,亚如终于来到德国,我激动地抱着她哭了。因为亚如的到来,我受的苦,挨的白眼都已不重要。
然而,就在我们团聚的第二天,亚如的一句话让我跌进了地狱。她说她不准备回去了,她想留在德国。
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我看着她坚定的目光,觉得生活真像个骗子。
留在德国,惟一的办法就是嫁个德国人。在当时,这是惟一的办法。
我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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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
sunhan328
沙发
给我介绍个洋哥,给偶专职洗脚。
2006-11-21 19: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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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mf200404
板凳
给我介绍个洋妞,做家务
2006-11-21 14:51:21
赞同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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