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连日的大雨并不能阻挡暑气的到来。正热得焦头烂额,忽然收到内蒙古朋友的短信:“草都长好了,还不来看看?”
霎时,脑海出现一幅长长的画卷:辽阔无垠的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如天边涌动的白云。骁勇的我,跃马挥鞭。星星点点的蒙古包蘑菇般散落在姹紫嫣红的大地上,马头琴声悠扬深沉……
马上买了一张飞往呼和浩特的机票。
临行,一位当了妈妈的朋友嘱托:“替我看看今年哪里的草长得好,我要给儿子选牛奶牌子!”
飞机着陆。
地面温度20摄氏度,爽极了!
坐大巴往白音锡勒。本小姐的南方面孔实在扎眼,一车人都看着我,问东问西。一位头发卷卷长得象腾格尔的热情非凡,用蒙语给我背了一遍《敕勒歌》,满车的人都笑着看我的反应。我毫不客气地请他又背了一遍,因为太好听啦!没想到那些象羊肉串一样的蒙文有这么动听的音节! 车经过一条小河,他说那就是德德玛歌里唱的那条河(可惜我忘记名字了)……后来,看着窗外的景色,他又唱起了:“洁白的羊群,奔跑的骏马……”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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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b-1964-04
沙发
名人自传不讲真话,洗洗睡吧--------------(zt)
2006-07-06 13:4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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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b-1964-04
板凳
夏季的湖边轻风徐徐,摸我的脸,吹我的发……好不惬意! 湖面倒影清晰可见翻滚的白云,仿佛迎面扑来。
2006-07-06 13:4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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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载更多如果名人写自传仅仅是掩盖真相的自我粉饰,即将过气的垂死挣扎,行将就木的遗体整容,那么就连最低期望的史料价值也不会有。而中国文学的水准,连中国足球的水准也没达到,所以名人自传不可能给读者带来什么意外惊喜。
孔子说:“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立言”又是三不朽之一。死了什么也不留下,好像没活过一样,很多人会心有不甘。在树上刻“王小二到此一游”,在碑上题“刘恭人之墓”,都是同样的心思。理论上说每个人都有写自传的自由,如同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但如果你的言论没价值,你的言论就立不起来,很快就会躺下。如果你的传记没价值,那么你固然有“记”的自由,读者(以及历史)也有不“传”的自由,哪怕被炒作得轰动一时,结果还是白费工夫。关键是看记什么,怎么记,记得好不好,有没有史料价值、文学价值、思想价值。
按理说,目前感到老之将至,有必要用自传为自己盖棺定论,用“光荣伟大”的一生“行状”确立自己的历史地位的那些名人,都经历了戏剧性极强的二十世纪下半叶,他们的个人命运确实大有可记,可以折射出他们所经历的那个大时代的历史心跳。但是我对这些名人的自传不大看好。这些名人自传连惟一可能有的史料价值都很难保证,更不必奢望文学价值和思想价值。不仅有史料价值,甚至还有文学价值和思想价值的传记,只有名不见经传的那些人才有可能写出来,比如李南央的《我有这样一个母亲》,就是近年来最有价值的传记。所谓“礼失而求诸野”,此之谓也。
说这些名人自传的思想价值几乎不可能有,是因为他们在写自传前写出的那些作品就没有什么思想价值。尽管这不能完全由他们自己负责。说这些名人自传的文学价值肯定极为有限,是因为他们在写自传前写出的那些作品,文学价值就很差。整个二十世纪下半叶的中国文学,几乎没有为中国带来什么国际声誉,远不如二十世纪上半叶。最近的胡兰成热,也能说明这一点。要是搁在二十世纪上半叶,胡兰成恐怕连高长虹都及不上。现在谁还记得高长虹?谁还在读他的书?
所以,读者(或者说历史)对这些名人自传的最高期望,就是有一点史料价值,就像前几年韦君宜的自传《思痛录》。《思痛录》实在谈不上什么思想价值和文学价值,然而有一点史料价值,因为韦君宜诚实。仅仅达到了这么一点最起码的要求,韦君宜就被无限拔高地称颂为“大彻大悟”。据此可以推知,那些不配称为“大彻大悟”的名人,其传记中究竟是真话多还是假话多,实在是个未知数。其实很多人都有韦君宜的悟性,但很少有韦君宜的诚实,更少有韦君宜的勇气。巴金号召“讲真话”,号召了二十年,我们却没有听到多少真话。如果名人写自传仅仅是掩盖真相的自我粉饰,即将过气的垂死挣扎,行将就木的遗体整容,那么就连最低期望的史料价值也不会有。最后只好被肖伯纳不幸言中:“人们常说要吸取历史教训,但历史给我们的最大教训是:人类很少从历史中真正吸取过教训。”
想一想吧,三十年代肖伯纳访华时,很有一些中国大家足以与之分庭抗礼。然而现在的国际文学大师访华,中国还有谁能够与之合影而不自惭形秽?当代中国的文学名人,都是国际文学大师的追星族,对他们没必要期望值太高。中国足球队队员在世界杯上与巴西队比赛结束后,追到更衣室去与巴西球星交换球衣,结果还是遭到拒绝。而中国文学的水准,连中国足球的水准也没达到,所以名人自传不可能给读者带来什么意外惊喜。我对他们的逆耳忠告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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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草海上,一片片牛羊驼马安详觅食,宛似五彩云霞。还有择水而居的大片芦苇,随风荡漾节奏分明。不知名的鸟从一头掠到另一头,我喜欢仰望他们肋间的白羽毛。
如此走走停停,来到一个游人最多的湖岸(其实不过几十人)。湖畔每个烤鱼摊都挂有硕大的鱼干当招牌,奇怪的是游客们吃烤鱼那姿势像在吃红薯,仿佛不用挑刺口口都是肉,忍不住也挑一条尝尝,啊!果然外酥内鲜肉质肥厚无双。烤串虾的速度之快令人疑惑,烤熟后的虾壳竟然又是白色的!啖之,入口即化妙不可言!随着当地人指引走远一点,到小河口旅游区达赉湖饭店,名扬天下的“全鱼宴”从湖表面吃到湖底,不可不尝。 对女游客,他们聪明地加一句“吃了美容”。八角厅内,望着玻璃窗外波光粼粼的湖水吃鱼,实在别有风味。
吃饱又行。湖岸散落很多异常大的蚌壳,心想这样大的蚌壳可以当碟子装菜,后来发现自己只想着吃简直太俗,因为,看见一个小烤鱼摊里,主人把形状特异的蚌壳填上些许泥土,种上了一株小小的俄罗斯海棠。咦,从前没想过骁勇善战的蒙族人也会这样风情。
轻轻地坐在一位垂钓的老人旁边,无意发现岸上有群人不动声色都盯着一个游泳的汉子,只见那人游到一木桩边就停下来,一猫腰,手中突然多了一只西瓜,正糊里糊涂地惊讶呼伦湖的物产也太丰富了吧水里竟然长西瓜,见那人又一猫腰,拎起一捆啤酒!大悟!原来他们把西瓜啤酒泡到清凉的湖水里“冰镇”过了。
吃鱼赏鸟之余一路往西,仿佛追逐天边的晚霞,不想天黑之前又下了一阵急雨,巴巴地盼着来一道彩虹之类,可惜黑夜迅速吞噬了所有的残辉。晴朗的夜幕,星河那般灿烂光华(在城市里能够看到这么完整而壮丽的银河?想都别想!)。忽地想起,此情此景和网上一篇文字所写十分相似,原话是:整个草原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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