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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学习建筑学

发布于:2006-03-17 20:04:17 来自:建筑设计/公共建筑设计 [复制转发]
如何学习建筑

柯里亚

Learning from Ekalavya
Charles Correa(查尔斯•柯里亚)

I
这是一个流传了上千年的古老故事。年轻的王子Arjun,伟大的婆罗门神箭手Dhrona的学生,是这个国家最好的弓箭手。一天,当Arjun和他的兄弟在树林中嬉戏,他们被一只狗的狂吠所打扰。正当他们在考虑怎样才能让这只狗住嘴时,一支箭从树丛中射出,穿过狗的牙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停止了狗叫,却没有伤到狗半分。

年轻的王子十分震惊。这显然是一位伟大的弓箭手的杰作,一位技巧远胜于Arjun自己的弓箭手……但这会是谁呢?最终他们找到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名叫Ekalavya。谁传授给你这样的技艺?他们惊奇地问。我的老师是伟大的Dhrona,年轻人答到。但你只是个贱民!Arjun叫到,怎麽可能一位婆罗门收这样一个学生?”我当然不敢去打扰这样尊贵的老师,”年轻人说,”但我塑了一个他的小小的雕像,每天我去森林的时候,我把它放在附近的树前—当我练习射箭时,
我对自己说,伟大的Dhrona在看着我。”

II
我们不知道建筑是否可以被教授—但我们知道它可以被学习。因为学习是一个依赖于我们自己,和我们自己的思维方式的过程。传统的师父-徒弟式的关系运作得很好的原因是徒弟毫无疑问地信任他的师父。他的思想和整个生命如同吸水纸一样吸收师父的每一句话,观察每一个细微的差别。这种模式在印度和其它部分亚洲国家十分盛行,在欧洲历史上也有许多与此相似的模式。因此还是孩子时,伟大的巴赫(Johan Sebastian Bach) 自学作曲就是靠学习,模仿,和改编前辈大师的作品—就如同许多天才例如17世纪荷兰画家们那样。

在最近的几个世纪中,这种学习方式已经渐渐消失。今天盛行的是一种非常不同的,更为现代的学习方式。它的首要原则就是鼓励每个学生发展他们自己的判断力。一个很典型的例子,让我们从5000年前Ekalavya的年代跳到公元1952年, 那时我还在麻省理工读硕士学位。一天我们刚刚结束了一堂Prof. Gyorgy Kepes的讨论课。这些范围广泛的讨论课(seminar)十分特别,在我的教育中起着决定性的重要作用。在这堂课中,我们观看了有关米开朗基罗作品的幻灯片,当然包括西斯廷天顶画。它给了我一种复杂的,令人迷惑的感觉。我感到迷惑:真的有人能“看”(懂)西斯廷天顶画吗?或者就象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一样,是那些有关它的各个文化层面上的宣传和艺术评论,使得当人们最终走进卢浮宫看到原作时有种…..失望的感觉?不,事实上更糟。 人们看不到蒙娜丽莎。人们注视着她,但她消失了……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那些宣传留给我们的印象太深了难以去掉…至少,不能很快去掉。(当我们看到蒙娜丽莎原作的时候, 我们的头脑中只有我们从宣传中获得的印象, 而没有我们自己的结论)
西斯廷天顶画也是这样的吗?下课之后,我们四个同学一起去喝咖啡。突然, 其中一个,我想是Jack Caldwell,说:你们知道吗?我不认为米开朗基罗那末伟大。Jack可能错了…也许对了。那并不重要。我感到奇妙的,超现实的是,我们这四个乳臭未干的自以为是建筑师的学生,喝着咖啡,在这样一个题目上随意地/严肃地交换看法。

全部回复(5 )

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
  • senmo
    senmo 沙发
    最后,对于不同的学生,调整这两种模式的顺序的过程或许也会促使我们去检查一个值得商榷的基本假设。那就是在我们所有人心中都根深蒂固的一种观念,即建筑学校的最首要目标是培养和发展设计能力。正因为如此,五年的本科教育几乎总是围绕着一系列的设计教学,
    2006-03-17 2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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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同0
  • senmo
    senmo 板凳
    没有那个领域象音乐领域中那样把这种区别表现的如此显著。如果我,打个比方,被要求创作一首乐曲,但我没有完成这个任务所需的能力,也许我会试着想:好吧让我们看看,贝多芬在他的第五交响曲中是以四个音符开头的:da, da, da, dahh。那末我为什麽不用五个?或者也许是六个?这是一个有趣的参考。也许它是可行的。……直到

    突然,在一个美妙的早晨在某个地方,Cole Porter(20世纪美国最杰出的词曲创作者)写出了:I’ve Got You Under My Skin。他是如何做到的?没有人,在这个世界上任何地方,在历史上的任何瞬间,知道你如何能够教授那些。但是在这个星球上听到Porter的天才作品的许多许多人,也许会有所反应……就像Ekalavya在森林中所做的?这也是为什麽导师(guru)的存在,虽然有些虚幻,却十分重要。通过我们对他的信任,我们教我们自己。

    V

    艺术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的方式的确有点神秘。大多数情况下它是被直接教授的;但有时它表现为一种渗透的过程。在Timothy Gallwey的著作The inner Game of tennis中,他讲述了一个例子,某个人在失掉一个球时大叫:你这个笨蛋!! 你在对谁叫嚷?你问自己。没别人,对我自己。所以这很有意思—在我们任何一个人心中有一个“我自己”,也就是那个被叫嚷的人,还有一个“我”,就是那个叫嚷的人。Gallwey把“我自己”看成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学习者,一个有着电脑般的大脑,只是通过观察就能迅速而准确地运作。“我”,则是一种缺乏才能的警察。只有当“我自己”,无意识地运作,将要取得胜利时,“我”说:别打得太低,于是球下网了。当一位球员以他的最佳状态打球时,是因为“我自己”代替了“我”。这也是为什麽网球运动员在提到某个刚刚打了一场伟大比赛的球员时常说:他是无意识的。(He was unconscious) 或者,他脱离了他的意识(he was playing out of his mind).

    这一切并不是说理性分析,因果关系原则,在建筑教育中没有一席之地。相反,这些工具是距离式的学习模式(Distancing studios)的基础。通过它们,学生们可以回顾和重新评价他们刚刚学到的知识。这种体系还可以让一所学校更好地发挥其教师们的作用—因为它可以使这两种教学模式间的差别更加明显,使它们有最小的交叉。因而导师们(gurus),那些有自己独特的直觉的设计方法的人可以回复到画室atelier的教育模式,而不被指责为不计后果的洗脑,同时另一些教师不会被指责为不是“设计师”,或没有“创造性”等等。相反,这种距离式的学习模式(Distancing studios) 可以从由那些新型的建筑师(那些不成功的作家,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引发的这种强烈的理性的辩证法中得到许多好处,他们带给了这个专业许多非凡的有价值的品质:丰富而细致的观察方法,精确的辩证法,出色而新的感知方式,对历史的全面理解—所有这些对于年轻的建筑师们去理解“我们在何处”,和“为什麽”是十分重要的。

    2006-03-17 20: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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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什么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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