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05-11-26 09:22:26
来自:站务休闲/闲聊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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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8月27日15时05分,黄万里在清华大学校医院一间简朴的病房悄然离去──戴晴在悼念文章中说:“离开了这个他又爱又痛的世界。”
从字里行间,读者可以感受到戴晴的心在颤抖:
他爱它,是因为在他90年的生命里,他获得了常人难于企及的知识与智慧,享受过真正的爱与被爱;他痛,是因为他满腔的热忱遭冷遇,一身本事被闲置──而他苦难的祖国,他的正遭受专权、腐败与无知荼毒的祖国,多么需要他的奉献。
他不要名誉、不要地位、甚至不计较20多年的右派冤案,只要当政者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在自己的业务领域把意见发表出来──从五、六十年代,他在流放改造的工地上等着;八十年代以后,在自己家中逼仄的书房里等着。他一次次投书报刊,没人登载;那就给管事的写信,从学校到政协到人大到国务院到监察部,直到总书记本人──没人理他……或者说,只有一个当权的人物几天内就回信,致谢并向他咨询──可惜不是他的同胞,而是当时的美国总统克林顿。
他到底要说什么?
他以自己数十年的研究观察,只想提醒当政者别再犯愚蠢的错误:国家浪掷几百几千亿、百万生灵涂炭、大好山河糟蹋。
在三门峡问题上,正当壮年的黄万里的话没有人听;在三峡问题上,已经老年的黄万里的话仍然没有人听。黄万里是三峡工程的坚定反对派,他直言不讳地说三峡大坝是“祸国殃民的工程”,预警了蓄水后卵石淤塞重庆、四川水患、浩大的工程开销和必将酿成祸患的移民安置。
卵石堆在水库中比沙更麻烦
黄万里与长江结缘,比他与黄河结缘还要早。早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后期,他在四川工作期间,长江上游和在四川境内所有主要支流,他都亲自沿河实地踏勘过。那一次,四川省水利局派他带几个人参加全国水利勘测,到金沙江考察。去的时候是乘飞机到昆明,回来时从昆明出发,沿金沙江支流普渡河,走到普渡河与金沙江交汇处,再沿金沙江河道,顺流而下,一直步行回到重庆,历时三个月。沿途除了对河道水情的勘测外,对云南的贫困和少数民族问题都有所观察。
全部回复(23 )
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原来这个论坛是不能议论国家的啊
居然不让我上传
公民的话语权何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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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纳谏之思
中国是一个人情国家
很少实事求是
假如
我说的是假如
一旦
真如黄先人所言
到那时候中国就算玩完了
人治水变成水治人啦
生灵涂炭
更有甚者
为了中饱私囊,大力提倡兴修水利
本人作为一名现非水利人
感叹世俗的黑暗
终究希望黄老师的忠言不要应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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