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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我们输不起的实验室

发布于:2005-08-22 00:43:22 来自:站务休闲/闲聊茶吧 [复制转发]

前言

  我猜想,下面这种现象已是司空见惯:当你终于能够实现年轻时代的某些梦想时,你或许对这些东西已没有什么渴望了。很显然,人们的看法因时而异。在我的学生时代,每当完成一篇20页左右的"长篇"作业之前,总要经历数星期的不安。数十年后,作为一个已有约2万页著述的作家,我又经历了数月的更深的焦虑--为了将围绕全球环境变化这一主题的异常复杂的科学、技术和政策论争的要点塞满这本130页左右的"短篇"书本之中。

  我要感谢我的代理人约翰·布罗克曼(John Brockman)。他不仅让我有机会通过这短暂的写作来开阔思路,而且他组织的《科学大师佳作系列》深入浅出,让人们有机会了解当今一些重要科学问题的实质和意义。该丛书编写严谨,既要有科学问题与政策论争的对比,也要有主、客观两方面的评论,还要求通俗、简洁,这对我是个很大的挑战。

  虽然我作了勇敢的尝试,本书最初几稿仍显得过于冗长,有时还给人一种零乱的感觉。编辑的评语以及杰里·莱昂斯(Jerry Lyons )、雅克·格林瓦尔德(Jacques Grinevald)、斯图尔特·皮姆(Stuart Plmm)、罗素·伯克(Russell Burk。)、拉里·古尔登(I-ar-rg Goulder)和理查德·曼宁(Richard Manning)等人的科学评论帮我指出了上述问题。同时我要感谢科普作家乔尔·舒尔金(Joel Shurkin),是他同意承担了编辑的工作。在他那妇熟的(偶尔也是痛苦的)编辑加工之后,一本逻辑上更合理和更紧凑易懂的著作得以呈现在读者面前。我珍惜从沙伦·康纳顿(Sharon Conarton )那里获得的对人类心灵的洞察力,因为我深信,如果我们中太多的人沉溺于过多的自我否认,那是无法解决那些难以察觉的地球危机问题。我还要感谢德布拉·萨克斯(Debra Sacks),是她对几个初稿进行了高效的文字处理工作,并愉快地满足了苛刻的最后期限。卡捷琳娜·基沃(Katerina Kivel)承担了文字编校工作,在此一并致谢。

  我的两个孩子,丽贝卡(Rebecca)和亚当(Adam),早饭时经常面对的是一个由于写作和编辑到深夜而两眼惺松的父亲,他们会提醒我这个做父亲的,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在坚持让他们睡个好觉,以保证有一个健康的体魄和机敏的头脑。然而不知怎的,这个有着坚韧意志的作家父亲自己,却奇怪他忘掉了这个建设。我充满爱意地接受了他们对于我投身这项工作所给予的支持。我还要感谢我事业和生活的伴侣--特里·鲁特(Terry Root),每当我在压力之下绞尽脑汁难以决断之时,她总是及时奉献出她可靠的观点。甚至当我在养神而显得无所事事的时候,她选择的是不打扰我,以免给我增添压力,这尤使我感激。我们需要一种共同协商的工作节奏来自由自在地完成我们的作品,我的夫人则帮助我认识到了这一点。不管怎样,本书就在这种背景下完成了。献上本书的同时,笔者期望至少有部分读者因阅读本书而激发起进一步探索地球奥秘的热情,希冀绝大多数读者都将因此树立参与解决地球危机问题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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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
  • mollion
    mollion 沙发
    事实上,物种一面积公式,只是稍稍低估了新英格兰地区应该灭绝的鸟类的数量,而不是像误用基础理论的非生物学批评者声称的那样,还应该大出六倍地来更高估计这个数目。况且,生态学家断定像捕猎这样的因素也是与鸟类灭绝相关的。有鉴于由于栖息地遭到破坏会使鸟类相对集中(据说这使得捕猎者易于发现它们)等因素,也许已经夸大了灭绝的数目,这可能有助于解释:为什_么物种一面积公式相对于实际发生的数目来说,其预言全球灭绝的数目实际上要偏低。

      最后,从把岛屿生物地理理论用于说明美国东北部鸟类灭绝的事例,可以就热带森林中的灭绝问题学到些什么呢?皮姆和阿斯金在他们的结论性话语中提到;许多热带森林不仅富于各种物种,而且富于特产性物种。皮姆曾带着我和鲁特去看一种非常漂亮的、濒临危险的夏威夷小鸟(akiapola’an入它们高高地居住在夏威夷大岛冒纳基火山的山坡上(这是它们的最后栖息地之一)。皮姆说:"好好地看着它吧,它可能会赶在你俩之前就在世界上消失的。"

      皮姆提到夏威夷曾经拥有135冲地方性鸟类(全部都是特产),但是现在除了三三种外,所有的鸟类不是已经灭绝就是濒临灭绝。如东北部的例子所示,运用物种一面积公式的栖息地丧失所预言的数目比实际物种数量要少许多,因为这仅仅涉及一个因素,而许多其他的干扰也会引起物种灭绝。皮姆和阿斯金写到:*要预言全球灭绝问题,就需要了解动植物的分布地"。"美国东北部由于较少特产性物种,因此尽管有严重的森林丧失,但失去的鸟类却要少得多。而地方性物种丧失的比例要比预期的高。我们发现,这个结论仅仅支持那些关心全世界砍伐森林和物种灭绝的人。"他们特别关心热带地区的森林砍伐,因为热带森林有较高比例的地域性物种。

      然而,正如上述例子清晰表明的,存在着那么多复杂性和信息的匾乏不全,以致无论是用物种一面积公式还是其他的预言方法,进行生物灭绝预言,仍然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与这个理论相修的报纸文章,肯定无助于提高预言的确定性。

    协同作用与不确定性

      那么,所有这些关于生物多样性丧失的争论告诉我们什么信息呢?我认为,那种仅仅由于现在缺少物种数目总量或灭绝速率的数据,而声称可以解除对物种消失的担心的观点,往好里说是蹩脚的学术,往差里说则是在肆虐公共政策。因为没有训练有素的生态学家出来作调查,就否定有尚未发现的物种正在被砍伐的热带森林中灭绝这一点,类似于否定雷电暴雨的出现,会在干旱、遥远、尚未发现的荒野里引起森林大火那样,使数据本身并不具有佐证价值,除非它产生的或验证的公式反映了变化的因果机制。

      岛屿生物地理学者对灭绝率的预言是基于一个因果因素,即栖息地丧失。我自己的观点是;迄今为止,ZI世纪最严重的环境问题将不只是栖息地丧失、臭氧层空洞、化学污染、外来物种侵入、气候变化这些因素本身,而是这些因素的协同作用。正如皮姆所说,砍伐森林也许并不必然导致地域性灭绝,因为出走的鸟类可以飞向邻近的栖息地。但是,当这些栖息地普遍萎缩,数目减少,相距越来越远,如果气候变化又从根底上发生作用,特别是如果气候变化,是一种比本次冰川期以来物种经历的全球持续平均变化速率大上10倍甚至更多的话,那么挤在避难地的剩余的物种再要迁移就十分困难了。想象一下,1万年前在森林物种向北迁徙的过程中,如果它们还不得不穿越用世纪的工厂、农场、高速公路和庞大的城市,在所有这些之上,它们还要经历比今天要快20倍的气候变化,那么就可以了解这些森林物种可能会经历的何等严重的困难了。

      如果一种鸟类离开了一个老的栖息地,不会随之就发生虫害吗?另一方面,也许这些飞走的鸟类可以在北边的另一个地区减少害虫。凡此种种,都是困扰生态学家和资源保护生物学家的有关生物群落功能的推测。因为要解释当代物种(它们居住在现在的范围已经有了1万年的历史,而直到最近也没有受到占压倒优势的人类干扰)的分布和丰度实在是有困难。现在,地球上的物种和群落正以前所未有的速率遭受多种干扰,而地球"实验室"中实验要求对物种和群落的反应细节作出科学解释。真正的科学家,对这种充满问题的未来,可以提供什么样的可靠的知识工具呢?我们想知道,真正的批评者如何责备科学家承认这种不确定性,然后他们又怎样运用这种不确定性作为借口,来贻误可以降低风险的行动。这对于某些人也许是一笔好生意或政治实践,但在我看来却像是在用整个地球的生物财富进行赌博。我认为仅仅通过对这种鸟类生存竞争的了解,就可以明白地球系统科学是多么复杂,特别是当把地球系统科学用来处理你所在的地域性森林和鸣禽种群的问题时。数据资源及其理论推断可以像所要研究的种群一样纷呈多样。完全有可能在有限的研究方法中,选择数据和理论来支持现存的任何一种结论。明智的分析家必须查看所有的研究方法,决定证据的充分性必须是无可挑剔的。像西蒙和某些
    2005-08-22 00: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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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ollion
    mollion 板凳

      出于在过去的知识社会中根深蒂固的难以理解的理由,我们在回答这些问题方面所取得的进展是惊人之少。标准版的林耐著作出版的时间是1758年,它可以看作是记录地球上生物多样性的简单而真实工作的开始。从牛顿基于几百年来有关行星运动和星表的记录信息,给出引力定律的分析性和预见性知识以来,已经过去了整整100年。由牛顿与林耐之间的这种滞后标志出来的遗产仍然伴随在我们身边。今天我们对恒星的分类学所知道的东西(以及所花费的时间),仍然要比有关地球生物分类学所知道的要多。我什1对宇宙中原子的数目已经有了较好的估计(这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成就),但对与我们一起分享地球的动植物物种的数目,却没有获得相应的成功。

      尽管生态学家竭力呼吁要重视调查自然的多样性(某些政治家和那些不想了解他们的私人属地有多少物种生存的土地所有者,以同样强烈的程度,要求撤销政府为弄清全球生物资源而设的基金),科学家确实已经对生物多样性做了大致差不离的估计。威尔逊认为仅是对雨林的保守估计就有1000万物种。假定现今森林毁灭的速率大于每年1%,运用由岛屿生物地理理论建立的物种一面积公式,威尔逊作出的"乐观估计"是每年有7.7万物种灭绝,每小时不会低于3种。通常,灭绝速率是每年每百万现有的物种中,大约会有一种灭绝。因此,他断言:"人类活动在雨林方面,仅是减少面积就使物种灭绝增加了1000到10000倍。显而易见,我们正处在地质史上一次大灭绝发作的进程中"。生态学家这些估计卿便是没有包括其他全球变化的干扰)的令人震惊的意义是显而易见的。一个决心增加自身数量和经济水准的物种(人类),有权继续这种不知不觉的,或者是故意的行星级别的屠杀吗?或者,人类应该使用我们已经进化的推理和感知能力,会停止我们的脚步,估量我们行为的结果,使我们整体上少一些破坏性吗?或者,尽管缺少普遍的政治支持,人类应该重新思考那种把人类数量和经济的增长,置于差不多所有其他竞争价值之上的全球规模的价值系统吗?只要这些含义对于某些人的经济利益或世界观是不利的,对于赋予人类发展比保护自然具有更高伦理价值的我们这个文明的整体嗜好是不利的,或许我们就不应该奇怪:为什么某些满足于传统经营生涯和以人类为中心价值的人,要煞费苦心地怀疑,那些为由人类引起的生物灭绝危机而忧心忡忡的人的科学与价值。

    资料导向的经济学家与理论导向的生态学家

      虽然要冒着夸大成见和创造某种错误的两分法的危险,但我仍然断言,与生态学家相对的是自由市场的传统经济学家。后者通常坚持认为,过去的资料而不是理论才应该成为预言的基础。日内瓦大学的自然哲学家雅克·格林尼伏尔德(Jacques Grinevald)曾经向我指出:"虽然现代经济学强调资料导向,但实际上,其传统恰恰是一门理论导向的社会科学"。不管他们的专业演化如何,这种资料导向的分析家蔑视任何缺少资料的理论。关心变化之原因的生态学家虽然也用资料,但主要是用它们来发展和检验理论;然后他们用理论去预言变化。

      然而,如果从过去资料中推出的某个规则没有恰当地反映未来可能起作用的机制,相反只是一个反映过去主导机制的简单外推,那么这个规则的预言技术是要受到怀疑的。如果未来的情形很可能与过去非常不同的话(例如承受空前的全球变化的干扰),那么就尤其如此了。此外,即便是收藏了许多过去历史资料的图书馆也可能缺乏对未来有效洞见的规则,除非用来预言的规则,代表了在与过去明显不同的条件中能起作用的机制。

      所有负责任的生态学家都承认,无论关于物种数量还是关于现在的灭绝速率都存在令人恼火的不确定性。他们理解,他们的希望无休止地因为社会对改变这种资料不足的统计活动缺乏支持而落空。然而,所有优秀的科学家都知道,要预见未来,就需要一个关于系统如何运行的、包含有或至少代表因果机制的规则。大多数科学家同意资料导向的经济学家所说的,这类规则需要尽可能多地从系统过去的行为中导出并得到检验。由马里兰大学工商管理学教授朱利安·西蒙(Julian Simon)领导的理论导向方法的反对者,不喜欢森林生物多样性危机所包含的意义,如果它们威胁到个体主动性和经济增长的话。他们直接向岛屿生物地理学进行挑战,认为它是一个有不能容忍缺陷的理论。他们认为,根据物种一面积曲线得出的任何推断都是应该抵制的。他们指出,19世纪北美东部的森林有大面积的减少。他们说,运用岛屿生物地理理论和物种一面积公式,在那个时期或自那个时期以来,当地鸟类中应该有200多种本地鸟类灭绝消失(但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

    是没头脑的思想吗

      田纳西大学生态学家斯图尔特·皮姆(Stuart Pimm)和康涅狄格学院的罗伯特·阿斯金(Robert Askins),就有人用美国东北部鸟类灭绝作武器,批评岛屿生物地理理论本身,进行了详细的分析。首先,皮姆和阿斯金提到,你不能用居住在美国东北部的所有220
    2005-08-22 00: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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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什么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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