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05-08-03 16:51:03
来自:站务休闲/闲聊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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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我回来了,十一天的采访从北到南,紧张、疲劳、兴奋,对台湾的认识更加生动、具体、全面。今天我们对十一天的台湾之行做一个回顾总结,“无限风光在险峰”说的是要想看到不一般的风景就要付出辛苦和努力,去台湾就是这样,我们还是先简要回顾一下我们到达台湾之前的旅途。
片段一:漫长的旅途
采访,我们去过不少地方,去台湾是最难的,4月份开始申请审批,最后成行却在3个月后,而从北京到首先要到香港转机。从北京到香港,3个多小时的飞行开始让我们感到有些疲倦,而在香港机场,还要办理最后一个证件:台湾地区入出境许可证,拿到了这个证件,踏上台湾所需的全部手续终于凑齐了,台湾也就在眼前了。
在候机大楼里,又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等待之后终于登机了,从香港到台湾只需不到1个半小时的时间,而没想到,因为机场的原因飞机要延误1个多小时后才能起飞,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渐渐的黑了,所有的人都开始有些烦躁。
7点50分左右,飞机终于起飞了。
飞行的时间似乎过得很快,9点05分,飞机开始下降,透过舷窗,我们看到了一片万家灯火。
台湾终于到了。
白岩松:其实,三通不仅是个政治或经济概念,而是一种心情、精力甚至是生命。比如我们后来在花莲慈济骨髓库采访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一个北京307医院过来取骨髓的医生,他要拿着骨髓从花莲到台北再到香港再到北京,而骨髓移植要求骨髓在体外的时间是有限制的,因为要频繁转机就增加了移植的风险,这不就是生命吗。
这次去台湾,我们采访了十个台湾人物,他们都是台湾政治、文化、经济方面的精英,他们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台湾的发展,而他们每个人也都有自己十分独特的人生经历、性格特点,应该说是“十人十面”,对他们的采访我们也来做个回顾。
岩松看台湾回望之“十人十面”
一:连战:不能忘祖
台湾自从马关条约以后割让给日本,对我个人来讲,我的家庭是来自于一个民族意识非常强烈的一个家庭,我的祖父他不但不要当日本人,同时他尽了一切的力量来保存台湾的文献,撰写了《台湾通史》,同时我把的父亲送到大陆去,参加了对日的抗战,这就是为什么我身为一个台湾的台南的人,但是会生在陕西省西安,这个原因就在这里。所以我觉得对我的个人来讲,这是一个更不能够忘记的一个历史的一个过去。
二:宋楚瑜:不能忘本
我差不多6岁的时候离开大陆,回去之后,尤其回到我的故乡湖南湘潭,那个真的是满街满巷的乡情,对我的热情的招呼,我从他们眼睛里面看到两种,那种期待,一个是血融于水的感情,第二个是希望不要忘本.我在台湾,在“省议会”的时候,那个时候民进党对我的挑战,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哪里人,我说我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我也是爱乡爱土的台湾人,我也是一个喜欢吃辣椒的湖南人,其实都没有冲突。
三:陈文茜:人生最怕格局小
其实世界上可以给一个女人的东西相当的少,她就守住一块天,守住一块地,守住一个家,守住一个男人,守住一群小孩,她的人生到后来到了中年的女子,她很少感到幸福,她感到的是一种被剥夺感,我觉得从政的女人,她就变得很超越,格局很大,其实人生最怕,人生最怕你格局很小。
四:王永庆:要捐一万所希望小学
记者:可能也有人会说董事长只读到小学三年级,但是他会这么这么的成功?
王:我小学有毕业的。六年,有毕业的。
记者:最后董事长做到这么成功,教育有那么重要吗?
王:很重要的,以后就是自己要看的
记者:董事长,您刚才说了,要捐一万所学校,为什么要做这么大的工程,一万所学校可真是了不得?
王:将来以后没有教育是不行的,教育是学校的基础要做好。
五:蒋孝严:身世悲情
孝勇那时候最接近经国先生,孝武在新加坡。他到我住的地方,带着我跟孝慈,晚上我们三个人就到荣总淮安堂,经国先生就停放在荣总医院那个冰库里面,冰床,那时我们见了一面,最后的一面,也是第一面,可是却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这样的一个场景。当时我跟我弟弟,我们跪在地上哭也来不及了。见一面怎么居然会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为什么不能够早几年,能够分他的忧,分他的老。
六:高金素梅:找回“历史”
我是在2002年的3月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当我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全身的鸡皮疙瘩从脚趾上一直冒到我的脑顶上,有一股非常涌的血往脑子上冲,那个时候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是谁,虽然我知道我来自泰亚族群,但是我居然对我祖先遭受的这段历史我是不清楚的,我心里面的愤怒和痛苦就油然而生,像我这样的状况不仅仅是我,我们还有非常多的原住民的子女是不清楚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要找回历史的解释权,因为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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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 抢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