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于:2005-07-19 12:43:19
来自:站务休闲/闲聊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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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论的背后:实践对“先富带后富”的检验 zt
云淡水暖
无庸讳言,“北京”一词是中国的热点,而这段时间就更加热一些,先是北京统计局官员出来放豪言,“我国已成为中等收入发达国家”,依据是“2004年北京实现地区生产总值4283.3亿元,比上年增长13.2%,为1995年以来的最高增速。”、“统计显示,2004年全年城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5637.8元,比上年增长12.6%;人均消费支出为12200.4元,比上年增长9.7%.同期农民人均纯收入7172元,比上年增长10.4%;农民人均生活消费支出4886元,比上年增长5%.”,北京一地人均收入15637.8就令“我国”进入了中等发达国家的行列,认真说来,对于中国60%以上的人口,年收入2000元以下的现实,是北京所代表的“我国”的一些部分,确实是“先富”了。
“先富”之地该如何办呢,按照“先富带后富”的逻辑思维,应该开始“带”的动作了,而以主流经济学专家们关于农村劳动力向城市转移的高论,大批的青壮年农民向发达的、“先富”的中心城市的“转移”,这就是在“带”,尽管民工拿着远低于城市居民平均收入线的报酬、从事着最繁重的劳作,吃着最简单的饭食、住着最简陋的棚屋,毕竟是要高于其家乡数百元的年均收入的,不算支出,如果稍有剩余,也不失为一“带”,可是,这一“带”可能将被极大地限制,因为“先富”们要“提高门槛”了。
就在北京代表“我国”放出“进入中等发达国家行列”的豪言后的今日,一种声音又“理性”地传来,据报道,北京市政协委员张惟英提出提案“《关于建立人口准入制度,控制人口规模,保持人口与城市资源平衡》的建议。随后有关部门曾给张委员答复,同意张委员的建议,并且说外来人口问题已经成为制约北京城市发展的一个问题,比较紧迫,需要解决”,从面上的情况看,这确实是一个十分紧迫的问题,北京扩张之快,人口膨胀之迅急,带来的系列压力之沉重,已经实在承载不起,别的不说,就说日益严重的治安问题,就已经凸现出这个庞然大物的管理之困难。
无独有偶,在中国南方那个光彩照人的,1979年因为一个老人“划了一个圈”而 “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聚起座座金山。”的伟大时代的典范深圳,也是政协委员,也是人口问题,也是如是观点。当时,深圳市政协委员,深圳市社会科学院教授杨立勋先生提出,必须解决大量低素质人群涌入了深圳,从而使深圳将实现现代化的时间推后了5年,造成因为有10多个现代化指标不能如期完成,影响了深圳的现代化进程。深圳同样也是面对扩张、膨胀、治安的系列问题不能自拔。
就是说,“先富”地区由于种种社会经济压力、管理压力,开始“嫌贫”了.这个局面是如何造成的呢,从根本上讲,是资源占有的不对称造成的,沿海和中心城市有信息、交通、行政、人才诸多方面的优势,再加上举国之财力的扶持,吸引投资的基础雄厚了,聚集财富的能力当然就强大了,当然,某些地区的“活络”之民风如率先造假贩假、走私贩私也不失为一条“先富”的捷径。那“先富”是如何“带”后富的呢,除去即将“提高门槛”的人口“控制”外,就是向内陆资源积聚地区的“投资”,比如“先富”们对内地房地产的炒卖,从内地居民已经不高的收入中再刮一把,挟资本优势对能源、原材料资源的疯狂占有,挖走财富,留下污染等等。
认真说来,“先富”的“带”,也没有脱离被主流经济学霸们奉为神明的自由主义经济学说的精髓,其目的只有一个,占有再更多地占有。“先富”地区的“带”,是以其双位数字的GDP傲视未富地区比较羞涩的GDP为衬托而体现的。在未富们因为无奈而涌向“先富”们的时候,从客观上讲,“先富”们有足够的理由开始亮出黄牌了。当然,我们还不会不记得前不久一个自称“我应该算是富人,而且是很富的人”的地产寡头的另外一种豪言“我坚持一个观点,不要让所有的老百姓都买房子,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大的生产量。在供应量很少的情况下,一定是先满足最富的人…如果我定位是一个商人,我就不应该考虑穷人”。
富豪寡头已经亮明不会考虑穷人,“先富”之地的政协委员们也开始放话要限制穷人,后富之地由于种种限制和先天的竞争劣势又无法迎头赶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宏大论断将给人们一个思考的前提,在“先富带后富”上,是不是也应该来一番认真的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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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 抢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