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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型设施:垃圾建筑,被嫌弃的一生

发布于:2022-08-07 14:31:07 来自:建筑设计/公共建筑设计 [复制转发]

本文转载自一只建筑精


 


 

建筑

杂谈

architecture

tittle-tattle




引子


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则奇葩新闻,日本有一女子外表光鲜亮丽却住在垃圾屋里。

 
 

图源:公众号行知学园


从图上看一进门已经没有站立的位置,整条走廊都堆满杂物,房间也一样堆满杂物,主要是衣服、饭盒和饮料瓶。


在这样的居住环境里,会是什么感受?那一刻,我深情地凝望了家里的垃圾桶,想到了常常引发投诉的住宅小区垃圾用房,内心不禁感慨垃圾桶、垃圾用房真的是维护家庭卫生不可缺少的设施。干净整洁的家居环境,清洁卫生的城市环境,都离不开有序的垃圾处理流程和不同层级的垃圾设施。


但是,小到小区里的垃圾用房,大至城市中的垃圾集中处理设施——我们对它们的感情总是矛盾而复杂。


 

图源网络


相比自然社会的天-地-人循环,垃圾激增带来的问题某种程度上是现代社会的产物。无论是现代家庭还是现代城市,如果垃圾不处理,试想会是怎样的场景?


垃圾处理自然成为现代社会能够有效运转的必要,并从中不断精细化为不同的层级,维护我们日常生活整洁有序,有赖于不同层级的垃圾处理的基础设施:从每个小区、社区都配备的垃圾用房开始收集垃圾,到社区里的处理站暂存、转运,再到数百上千吨处理级别的城市垃圾焚烧站将它们压缩消解......


我们大概可以将它们统称为 【垃圾建筑】 。这些垃圾建筑一边被人嫌弃、避之不及,一边又默默地服务着每个人的生活。


本文正是希望呈现和正视垃圾建筑的这种【邻避困境】,为它们鸣鸣不平——通过建筑和城市观察来寻找可能的解决之道。



01必需又讨嫌的【垃圾建筑】


让我们先从身边的住宅小区开始。在住宅小区规划设计时,为地产商实现高回报、为购房者创造积极空间往往是建筑师最优先考虑的,再是增益生活品质的绿地和公共空间,还有一些服务功能用房如物管、设备间等等,最后的最后是将垃圾用房根据规范安排在“下风向”、“流线少交叉”、“靠近出入口”、“对周边影响小”的位置。


因为垃圾用房既不能创造经济效益,面积又小。这个在规划设计、宣传购买、动工建设阶段都不甚起眼的基础设施,却在住宅区真正开始使用时成为了居民的争议点:在启用初期是杂乱大件的建材垃圾,而长久的日常使用中是难管理、易腐臭的生活垃圾。


 
 

设计和建设初期的忽视,而后期缺乏妥善管理,各方互相推脱责任,让垃圾用房虽是生活中的必需,却又人人想远离,不被人正眼相看。


02【垃圾建筑】的邻避困境


除了垃圾建筑,居民们出于对身体健康、环境质量等影响的考虑,对于核电厂、殡仪馆等一些基础设施也这样的“邻避”心理。大家都希望“垃圾建筑建的离我越远越好”,最后造成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社会与生态现象:


 

“别在我家后院”,图源公众号“固废观察”


·  社会“邻避”


在广东省生活垃圾处理设施的现状项目分布图里,我们会发现:垃圾站、垃圾焚烧厂大多建设在两区交界的地方。


 

广东省2010年末生活垃圾处理设施分布图,图源公众号“城识UrbanSense”


人类学研究者张劼颖追溯这背后的原因。她跟踪了广州番禺2008年到2011年居民关于垃圾处理站选址的邻避抗争。在这里,居民希望请区政府领导一同座谈讨论垃圾站选址,但这样的事情并不可能轻轻松松得到政府领导的关注,投递上访信多半只会让诉求与信件一起被搁置一旁。为了真正让垃圾站的选址问题得到领导的关注、以及最终达到“让垃圾站远离我”的目的,他们巧妙地利用了媒体舆论的力量、让改变垃圾站选址的诉求出现在报纸上,再加以迂回机智的话术使政府领导不得不直面这次座谈。


最终垃圾站如居民所愿远离了他们所居住的社区。而这场“局部”的胜利让张劼颖将关注点放在了这群人的身份上——他们是各行各业的专业人士(媒体人、律师、公务员、学者),他们的胜利是中产阶级用智斗的方式维护了自身利益的结果。正如她在《城市边缘|张劼颖:关于物与边缘的三个故事》中所说:


“他们为什么会知道党政机关的领导会看什么报纸?因为他们懂。其实你可以再去看高超的抗争技艺背后,是有一套知识经验和一套文化资本来支撑的,并不是所有的社区都会取得胜利。”


地图上广东垃圾处理设施所在的各个区边缘,是两区交界处,也是邻避抗争最难胜利的地方,这是否暗示了这些垃圾处理设施附近是抗争失败的社区、是默默承受垃圾站消极影响的人们?



·  生态“邻避”


相比于广东垃圾处理设施的分布作为一种社会阶层权力关系博弈的结果。北京鲁家山焚烧厂则是另外一种情况:这座焚烧厂建设在了潭柘寺的深山里。为了建设这个焚烧厂,炸开了一个山头,并专门修了一条路来运送垃圾。由于这个地方足够远,所以没有人反对。但焚烧厂的消极影响又推给了谁呢?是无言,不能抗争的自然。


 

鲁家山焚烧厂,图源公众号“城识UrbanSense”


垃圾建筑在收集、转运、处理垃圾的过程中,混合粗放地收集易滋生臭味,因而有着天然、让人产生邻避心理的特性,人们的嫌恶无可厚非。但如果对这些负面影响只是消极处理、一味逃避、考虑“只要不影响我的生活就好”,最后只是让这场博弈的弱势一方咽下苦水、或是多方妥协的缓兵之策。今天垃圾处理站可以建在靠近不懂得发声的城市边缘人群的生活区,也可以让焚烧产生的二噁英污染“离我足够远”的自然森林,但若干年后未充分处理的垃圾产生的环境问题还是需要我们以及我们的后代埋单。



03改变【垃圾建筑】:从邻避到邻利


消解人们对垃圾和垃圾建筑的厌恶,一方面是有效地处理垃圾建筑使用产生时脏乱的视觉感受、腐臭气味、以及鼠虫病菌滋生的问题,这是生物质垃圾和不可回收垃圾在处理过程中需要正视的问题。而另一方面在环保观念的驱动下,居民素养提升、政府宣传、第三方组织协助等多方合作都希望通过为垃圾建筑拓展利民功能的方式来“中和”居民对其的抗拒,将对待问题的态度从一概消极地推避转变为尽可能地接纳。


近年有不少社会微小空间、建筑和城市规划实践开始关注到垃圾建筑,并尝试以各自不同的策略进行改变:


·  广州市淘金社区垃圾站


作为广州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局开展的“身边项目大师做”城市微改造提升项目之一,淘金社区垃圾站是城市管理者组织的在街道尺度上提升城市公共空间品质的项目。设计思路是在完善垃圾站与城市道路相对关系和流线的基础上,为垃圾站增加城市家具的功能。


 

淘金社区垃圾站现状  图源公众号“广州城市设计”


淘金社区的垃圾站有两个节点,其中一个节点在友谊商店旁边,另一个是一栋有二三十年历史的两层小房,上层是环卫工人的宿舍。


 

淘金社区垃圾站改造效果图,图源公众号“广州城市设计”


设计师在这个项目里,首先是提倡改造应该更多地体现自然、城市艺术,使用耐久经用的材料。建筑最好能够变成街头城市空间的艺术,要有更多的设计感,体现人文情怀。其次是为垃圾桶的摆放专门设计出了“垃圾魔方”的方案,用复制排列的系统组合构件,打造灵活、适应场地的垃圾桶,并将垃圾桶、绿化、工具房融为一体。“垃圾魔方”的方案,让垃圾桶从厌恶设施变身城市艺术品。


 

淘金社区垃圾站节点,图源公众号“广州城市设计”


·  CopenHill垃圾焚烧发电站


而对于建筑单体,近年来最受关注的CopenHill垃圾焚烧发电站,则将垃圾处理、发电厂、滑雪场都结合在一起,原设计中会“吐烟圈”的蒸汽烟囱因为其环保内涵和可观赏性甚至为这个建筑附加了艺术装置的功能,连垃圾建筑也在向复合型建筑转变。


 

2012年方案效果,图源Archiexpo

 

2019年建成效果。CopenHill 拥有自己的滑雪场、世界上最高的攀岩墙和富有挑战性的登山步道,图源Vontobel


·  台北北投垃圾焚烧发电厂


在城市层级上,台湾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经历过与广州番禺相似的垃圾焚烧厂邻避抗争后,开始了新模式的尝试。因为垃圾必须要消解,垃圾焚烧厂就必须存在,行政者面对此起彼伏的反对浪潮,推行了“敦亲睦邻”政策,制定了严格环保标准,建立了回馈机制(生态补偿机制),进行了认真的政策宣导。在这些垃圾焚化厂区周边,行政部门往往会计划附建文体休闲设施,从网球场、游泳池、图书馆到水上乐园、文体中心,免费或低价供周边居民使用。


 

北投垃圾焚化厂区位,图源Google Maps


台北市环保局兴建的北投垃圾焚烧发电厂是目前台湾最大的垃圾焚烧厂,厂区面积为106000平方米。它是台北市第三座垃圾发电厂,于1998年完工投产,24小时作业可以处理垃圾1800吨。由于拥有现代化的焚烧设备,北投垃圾发电厂没有垃圾山,也没有刺鼻的臭味,其中150米高的彩虹烟囱上的旋转餐厅——摘星楼,是台北市的一大观景点。


 

台北摘星楼景观餐厅,图源TravelKing.com


摘星楼是全球首创的烟囱景观旋转餐厅,也是台北市视野最广的餐厅,时时以慢速旋转,所有座位都紧临窗户,让餐厅用餐客人在不同时间看到不同的景色,晴天可远眺阳明山,大屯山系,淡水河、基隆河就在脚下交会,夕阳西下淡水河口的观音山落日美景一览无遗。夜景尤其美,整个台北市尽收眼底。


 

从餐厅俯瞰台北,图源SYA(赛亚)的旅游部落格


北投垃圾发电厂一旁还有洲美运动公园回馈设施区,运动公园规划有主题馆、游泳池、运动公园、篮球场、网球场、停车场等等设施,游泳池是利用垃圾发电厂的热能建成的温水游泳池。北投区居民可以免费享受设施。



04【垃圾建筑】的新尝试:回收利用之道


尽管建筑尺度与直接受益人群有许多不同,但无论是淘金社区还是北投垃圾焚烧厂都在尽可能地正视垃圾产生的消极影响,并且用积极的态度回应、将不利转为有利、从“邻避”转为“邻利”。


仔细思考其中转变的方式或许能发现垃圾建筑实现角色改变的契机。这里既有人们态度、素质的提升;也有将所有垃圾通过分类、处理等方式,尽可能转化为可回收垃圾的实际操作。


·日本上胜町零废弃中心


面对垃圾处理难题,日本上胜町的居民是将分类回收做到了极致。与日本许多村镇一样,上胜町也面对着严重的老龄化问题,但同时这里也有着丰富的自然景观,旅游业的带动加之采林业的产业转型,上胜町的老人和妇女也可以参与到手工业劳动中,这让这个传统的村镇恢复了活力。在居民生活水平提高后,2003年,上胜町希望创造一个零废弃物的社会,最初驱动这一目标的竟是因为财政缺款无法购买一个新型的垃圾焚烧炉。在“零废弃宣言”提出后,居民们精细化了垃圾分拣,从最初的9类到后来的34类,直至现在的45类,以至于达到80%的垃圾都可以回收利用。


 

回收窗户组成的主立面,图源  Hiroshi Nakamura & NAP


上胜町这座零废弃中心希望尽可能地体现该镇倡导的“零废弃”的生活态度,不仅作为当地居民垃圾回收、社区交流的场所,也是向游客宣传回收理念的鲜活展示。零废弃中心的场地是建设剩余土地和原垃圾填埋的场地,建筑师选择在山坡顶、顺应道路创造出连续的体量,将垃圾回收的整个流程都包裹在这段流畅的双坡屋面下:垃圾分拣回收的全景式布局、修理间服务用房作为衔接点、交流大厅和再回收商店的中心位置兼做人流入口,这些条理清晰的布局也说明这里垃圾回收处理秩序透明。


 

“零废弃”中心平面图与流线,图源  Hiroshi Nakamura & NAP

 

从左至右依次为:垃圾站、堆放场、修理场、再回收商店。场地外的视角,图源  Hiroshi Nakamura & NAP

 

免下车直通式分拣广场提供了全景的视野,提高了 45 个类别的可搜索性并最大限度地减少了移动距离。分类广场,图源  Hiroshi Nakamura & NAP


无论是形式还是功能,“零废弃”的理念在这座建筑里无处不在:各种旧物改造的家具和可降解材料的室内装饰不必多说;再回收商店里居民可以留下自己闲置不用的物品、也可以免费拿走自己需要的物品;建筑师还通过回收征集活动募集了小镇居民的700余件窗框,这构成了零废弃中心的主立面;建筑物的背侧与草地相接处也考虑到了处理生物垃圾的堆肥设施......


 

再回收商店 ,图源 Hiroshi Nakamura & NAP

 

曾经照亮道路的房屋的窗户被聚集在一起,形成一盏希望的灯笼,照亮了人口稀少的小镇。夜景,图源 Hiroshi Nakamura & NAP


垃圾回收处理在上胜町已经成为了一个特色主题,这样略显极致的对待垃圾的方式虽然也局限于村子简朴的生活方式、村镇规模、产业形式和人口构成等等,但我们也确实可以看出更合理的垃圾处理模式是整个社区多个主体一同努力的结果,这种有共同目标的活动不仅丰富了垃圾回收空间的功能,也改变了人们对垃圾的偏见,凝结了居民的共识。


像“零废弃”中心这样废旧窗框构成的立面一样,其实建筑材料的重复利用并不少见,但这些建筑垃圾的再利用往往发生在改造更新项目这样的特定情境里。


·比利时Rotor事务所建筑垃圾回收平台


比利时的Rotor事务所希望让回收利用的行为更主动地发生在建造过程中。与大多数建筑设计事务所不同,“再利用”是Rotor事务所大多数项目的主题,除了常规的建筑设计工作,他们也从二手经销商和市民手中回收各种建筑垃圾(自愿回收或是居民无法处理的)并支付费用,经过清洗、整理、再加工,可以是砖头、瓷砖,也可以是家具、洁具、装饰元素。处理过的“破烂儿”可以再售卖或租赁,或者运用到建筑设计项目中。


 

砖的回收,图源Rotor

 

洁具的清洗,图源Rotor


自己回收利用建筑垃圾还不够,Rotor事务所认为发生在私人或小型承包商之间的二手材料交易潜力巨大,因此他们创建了一个叫做Opalis.eu的建筑垃圾信息中转平台。Opalis可以弥合二手经销商、建筑师和建筑承包商之间的信息差,也是任何对再利用策略感兴趣的人了解二手材料的窗口。


 

Opalis首页,图源Opalis.eu


为了更好地实现“再利用”的目标,Rotor事务所甚至转变了工作重点:从建筑师的设计工作到关注建材垃圾的何去何从。如果关注主体改变,可以发现建筑设计者原本处于建筑材料的流通末端,只能比较被动地“接受”、改造废旧建材。而Rotor事务所这些新颖的拓展业务其实是在转变身份,他们在用建筑师的方式运营一座看不见的回收中转站,为“上游”积压的废旧建材寻找出路,让它们更多地抵达改造更新项目的“下游”,而不是垃圾填埋场。这样创建平台、促进信息交流的方式调动了更多的参与者,覆盖了比单一实体垃圾处理设施消化能力更广的范围,甚至从定义上将“垃圾”转换成了“二手资料”


 

“Everything old is new again”是这家vintage商店的口号,图源Google Maps


如果对于Rotor对建材垃圾所做的回收、流转、再利用的尝试仍难以理解,我们可以看向专业外——相似的理念早就出现在时尚界,一些时髦精们开始拒绝快消式的一次性消费,转而喜爱起复古的衣着配饰,这股风潮让vintage商店变得流行,无论是跨国的vintage连锁店还是小小的经营个体,虽然本质仍是时尚的差异化策略,但在现实效应上将服装的使用周期延长、让他们从过时的垃圾摇身一变成为有时间感的优质单品。


回到垃圾建筑的本质:伴随着现代社会处理垃圾的现实需求而生,其身上负载的恶名、误解与嫌弃也都与现代人对“垃圾”本身的认知、态度相关。垃圾建筑与垃圾的关系不会因本文的辩护而转变:垃圾就是应该被“抛弃”给垃圾建筑来处理的,能减少臭味、噪音、视觉污染已属不易,通过社区善治、建筑美化和附加活动功能等手段,这是改变【垃圾建筑】的诸多尝试。但从外在改变【垃圾建筑】只是针对垃圾处理这一问题思考的第一步,能否消解【垃圾】才是灵魂发问。目前对垃圾的回收某种程度上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景和小范围尝试,零排放的【垃圾建筑】是一个示范,虽然对一个复杂的现代社会系统而言未必是最经济、高效的;【建筑垃圾】更为广泛、平台化的回收利用是建筑师跳出生产逻辑后的一种尝试,虽然相比新建一处建筑而言要应对复杂的多的问题、甚而不被理解...


但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来讲,唯有向消解、转化【垃圾】的方向努力,才可能有朝一日真正消解【垃圾建筑】的负面影响,而将其与所有类型建筑等而视之。



05总结


垃圾建筑作为基础服务设施就像城市的拾荒者一样,它们只是收集、流转、处理垃圾的一个个节点、维系了城市的运作,却从来不是脏臭腐败的根本来源。


它们受到歧视与排挤,其实却用各种操作流程重新规整了混沌与污浊、最终掩盖实在无法消解的垃圾。反而是大多数看似与垃圾处理流程无关的我们,如果没有做好垃圾归类、及时倾倒,才更容易造成让垃圾无处可去、污染环境的问题。


梳理这些或大或小、或传统或新奇的垃圾处理设施,其实提供了一个看待城市垃圾问题的视角,城市管理者、环保主义者、还有居民自身在建筑这个载体上为寻找垃圾处理的最优解不断努力,但产生根本影响的是平均居民对待垃圾处理的认知,垃圾焚烧厂的宣教参观之行、Rotor事务所的“破烂儿”信息平台、还有越来越多的vintage商店......处理垃圾的实体逐渐脱离了传统观念里脏乱臭的形象、甚至没有实体;更重要的是,这些多元的废物回收尝试建立了人们观念上的回收站,从推避到接纳,从无差别丢弃到绞尽脑汁回收,每个人都不是独立于事外的。


参考资料:

邻避效应_百度百科 (baidu.com)

《【今日推荐】把垃圾焚烧厂建成社区公园的台湾模式》https://mp.weixin.qq.com/s/8zrWbQnNqkickK6b-dQH7Q

《走近台湾北投垃圾焚烧发电厂:在烟囱上喝咖啡、看风景…》https://mp.weixin.qq.com/s/YTPI211dRKMB_6FPrC9TfA…

城市边缘|张劼颖:关于物与边缘的三个故事》https://mp.weixin.qq.com/s/m8azbXH1eWY_aUYKl4GsZA

《大师做03|冼剑雄访谈——多一点设计感,多一点城市的人文情怀》https://mp.weixin.qq.com/s/4tEHq1qVWA-b5ymclu6fRw

上胜町“零废弃”中心,日本 / Hiroshi Nakamura & NAP - 谷德设计网 (gooood.cn)

https://www.nakam.info/en/works/kamikatsu0/

https://opalis.eu/en

http://rotordb.org/en/news/new-version-opalis-online

https://rotord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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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情地凝望了家里的垃圾桶,又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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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抢沙发
这个家伙什么也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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